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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玉阶生寒

    萧钰言语依旧温婉,甚至透着几分亲近之意,落在旁人耳中,却再明白不过——这是“亲情”与“门下情义”的双重施压,若耶律屋质执意抗拒,便是驳了她这“郡主”的颜面,也是斩断二人最后一点“情分”。
    然而偏在此时,太宗笑了。
    只听他低低一叹,语气似揶揄又似欣赏,缓缓开口:
    “孟晓与敌辇,不愧是我大辽……一对佳人啊。”
    他话音落地,堂下顿时一片哄然。
    有老臣干咳掩唇,有年轻将吏低笑侧目,气氛登时微妙起来。
    耶律屋质面不改色,只斜睨了萧钰一眼,嘴角浮起若有似无的笑意,眼中分明写着:“你摆脱不了。”
    而萧钰的神情却在霎那间变得冷淡,指节轻轻敲了敲袖侧,像是未听见似的,却不言语。
    而站在一旁的“白衍初”,却骤然垂下眼眸,眸光冷了几分。
    殿中风声仿佛一静。
    太宗却未理众人反应,只转了话锋,抚须而语:
    “如此,便依郡主所奏。敌烈麻都司,是时候吸纳些新鲜血液了。”
    “乌托帕暂入太乙司由慎隐大人亲自考校,若果真有才有德,他日再议晋位也不迟。”
    “臣领旨。”
    “臣替乌托帕,谢过陛下。”
    众臣齐声应是,笑语之下,锋芒已收。
    但谁都看得出来,这一局,表面无波,实则分毫必争。
    谁退,谁进,谁是棋子,谁是落子之人,已经悄然落定。
    朝议散去,百官退下,殿前金砖之上,只余一地未尽的火气。
    太宗却并未随众入内殿,反倒于金銮殿侧门唤住了两道身影:
    “敌辇、孟晓——你们,留下。”
    萧钰与耶律屋质相视一眼,皆不动声色地应下。
    待左右近侍退得干净,殿中静谧如水,太宗从御案后缓缓起身,手执龙头拐杖,在阶上缓行几步,语气不疾不徐:
    “灵水镇一战,东辰派来的使节……断了线。”他说着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而今东辰仍未发话,反倒是我们扣着他们一位‘神志不清’的使臣,外邦之间,若处理不慎,便是外交大忌。”
    萧钰神情微动,却尚未出声。
    太宗继续道:“朕已拟定使团,由你二人为正副使,出使东辰。一来,是递交我方交涉文书;二来,将那位受伤的使者亲自押返东辰,由其国内处置。”
    “你二人,一个持军、一个通政;一个威望俱在、一个术道通明,正好相得益彰。”
    耶律屋质上前一步,恭敬拱手:“臣领旨。”
    太宗却转眸看向萧钰,似笑非笑:“孟晓,可有异议?”
    “……臣,受命。”萧钰垂眸应声。
    内心却翻了个大白眼:相得益彰个鬼,哪是出使,根本就是把她往火坑里丢。
    “你们到了东辰,除了交涉,还需另查一事。”太宗却不急着说完,重新坐回御案之后,似不经意般拂袖而道:
    人皇王驾崩之后,萧后把持朝政,却独独亲近新册封的南院大王耶律重元。”
    “朕这位嫂嫂,说来话长。你们见着了,自然会明白。至于东辰的国事……”话至此处,太宗终于露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神情:
    “朕不欲内朝争端蔓延到东辰。但若东辰迟迟不立太子、不断继位,反倒不得不防。”
    说到此处,太宗终于收敛了笑意,眼神冷了几分:
    “所以,云昭这趟出使,还有一件母后的暗令,需暗中查:人皇王之死,是否真出自重病暴毙,抑或另有他因。敌辇从旁协助,但不可摄入太深,避免暴露。”
    南院大王耶律重元,三王提亲名单里,她最不想再见到的人——身着彼岸花玄袍,将女子指骨当摆件,精通咒术,想要她云梦楼的病娇变态啊!
    倒也不是害怕,就是觉得有些“犯怵”。
    萧钰还在走神,站在另一侧的耶律屋质却是难得沉下心来,眉头微蹙,语气也冷了几分:
    “太后怀疑,是东辰皇后做的?”
    这句话虽未挑明,却等于将真相逼进到了明之面。
    太宗手指轻敲案边,声音却温温淡淡,不置可否:
    “宫闱之事,不好妄言。”
    他一抬眼,目光如钩地扫过二人,含着淡意,轻描淡写地补了句:
    “你们明白就好。”
    话落,殿中一时静极。
    萧钰与耶律屋质俱是一拱手,皆未多问半句。局势既明,所托既重,太宗不必再言,他们也不愿再问。
    太宗却缓缓站起身来,背对着他们,望向金殿之外天光:
    “此去东辰,远比你们想象的更复杂——但朕信你们。”
    “既为君臣,亦是倚重。”
    那话语没有任何命令语气,却重如山石。
    萧钰微微抬眸,望着那道龙袍背影,忽而明白了一件事:
    今日这番安排,看似是太宗平衡朝堂、安抚权贵、推人出线,但真正的试探与落子,不在东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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