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颊绯红,呼吸微乱,眼角却透出一丝不属于醉酒的情动。
他蹙了蹙眉,她身上有股南方特有的草药味道,好像还刻意盖住另外一种。那味道太淡了,几乎难以察觉。
进了屋,小心将她放下,刚欲转身,衣角却被她扯住。
她眯起眼睛,声音低哑却分外勾人:“你跑什么……怕我吃了你?”
白衍初强作镇定,低声斥道:“你中的不是幻情,而是引魂汤。可知道解法?早知道,我该等花舞拿解药来……”
话未说完,她忽地一把扯住他的衣襟,反将他压在案几边缘。眼神明亮:
“你怎知有两味药?!还装,是不是?白衍初。”
他全身像被雷劈中一样一僵。
那双眼里,不只有情,还有火,还有千帆过尽后的执拗与信任。
他没应,低头想吻她,又像被什么绊住,只将下巴轻轻抵在她额头。
她近在咫尺,热气扑在他唇边,语气低得像呢喃,“躲在自己壳里,装青洲,好玩么?”
她眼神太直太亮,像是能把人心剖开。
他移开视线,挣脱她,却仍撑着最后一分镇静:“你如何知道……此刻不是谷青洲?也许,我们都在。”
萧钰她忽地抬手,抓着对方衣襟拉近自己,修长的腿跨上他的腰,拽回。木桌震动,烛火颤了一下。
勾唇轻笑,不再言语,猛地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仿佛点燃了一场潜伏已久的火焰。白衍初的撑在桌面旁侧,背脊僵硬,随即微微颤抖。
她的吻,变得缓慢而缱绻,像雪落湖心,不带声响,却能溅起心头万千波澜。
目光所及,是魂牵梦萦中旖旎又沉醉的脸。
下一刻,手环上了萧钰的腰,那些克制、挣扎、压抑的情感终于止不住地泄露。
他像是被这片刻温柔吞没,睫毛轻颤,试图躲开,但唇齿已被她一步步夺回。她带着药香与酒意,气息发烫,他的心早已乱成一团。
他反手将她拥进怀中,加深了这个吻。
她的指尖抚过他颈侧,指腹有轻微的颤——那是藏不住的在乎。
腰间的臂弯收紧,她几乎完全贴向他,娇小的身躯几乎镶在他怀抱里。
彼此气息越发急促,心跳得如战鼓,一次比一次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