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伯只能将手一挥,没好气道:“清者自清,何必在意这些无稽之谈,不理会过不了几日自然也就烟消云散了,若是这会儿反倒出面当成一见正经事计较起来,岂不反倒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荣安伯夫人含恨:“敢情被人说道的不是伯爷,伯爷大可云淡风轻!”
“住口!”
荣安伯恼羞成怒,索性也不装了,冷冰冰冷笑:“究竟有没有冤枉你,你自己心知肚明!我不怪你连累了我,你反倒质问起我来了?你得庆幸,事情太久远了,证人证据都找不到了,否则,哼,恐怕就不会仅仅是传谣言了!”
就许知春那性子,手里但凡有证据,不闹个天翻地覆才怪。
事实上也正如此。
许知春没有证据,一点儿都没有。
时间太久远了,久远到已经淹没了一切。
况且,她也绝对不要认祖归宗,那就更不可能认领了身份站出来讨要公道了。
不过没关系,报仇么,条条大路通罗马。
荣安伯夫人气得面皮紫涨,放声痛哭。
当初他不也是默许的吗?她不信他一点儿也不知道,凭什么都怪她!凭什么都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