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瑞不服，盯着秦枫的脸看了又看：“他明明胖了。”
    金素珍不信：“你表哥在外面出差工作这么辛苦，怎么会胖了，我看你才胖了，高考完不是吃就是睡，猪都没你懒。”
    秦枫默默地吃饭。
    他真的胖了，主要是金泉市的伙食太好。
    但金素珍对他的工作有固化印象，觉得他每次出差一定是去吃苦的，他就算胖成球，金素珍也能说一句肯定是累胖的。
    出分这一天，林瑞林嘉熬了个通宵，睡不着，早上天不亮就赶着去学校。
    林朝阳买了辆车子，送两人出门。
    金素珍留在家里，紧闭着院门，偷偷摸摸在客厅里摆了个案桌求神拜佛。
    秦枫走进来时她被吓了一跳。
    “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没声。”
    秦枫无辜说：“我都敲门了，您自己没听见，舅妈，您什么时候这么迷信了？”
    金素珍把水果摆好，在香炉里插了三支香。
    “你不懂，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说我这么摆案桌对吗，我找罗秘书学的，他们地盘开工的时候就这么摆，不过他们拜土地神，我换成文昌，应该一样吧。”
    秦枫睁着眼睛说瞎话：“没错，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