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是什么样子?你现在就给本宫临摹出来!”
“夏长芦,带他下去!”
等郑午下去了,颜嘉宁又看向张氏。“你可有其他要补充的?”
她拿起卷宗一晃。“之前你们在大堂上说的话都记录在案。本宫不想听假话。”
张氏跪在地上,垂着头。
见她这般为难,颜嘉宁笃定她说了谎话。“本宫相信你有冤屈,为了你与群臣对峙,你若是再有隐瞒,那便是忘恩负义!”
“娘娘!”张氏一下子捂住了脸。“我们也是不敢说。”
“只要你们没杀人,本宫便保你们一死!”
听到颜嘉宁这么说,张氏咬着唇,最后心一横。“我在他们喝的酒里下了药。药量不大,本来是想让冯江睡着,再把那个文书偷出来。”
“可是我们摸黑去了厢房的时候,厢房的门已经被人打开,冯江已经死了。他的东西已经不见了。”
这回张氏的神情着实不像是说谎,颜嘉宁便没再为难她。
过了一会郑午过来,将临摹的东西拿过来。
颜嘉宁展开一看,又抬眼看他。“你的字倒是不错。”
“刻玉之人,多少都识得几个字。”
谢蕴章瞄了一眼。“这岂止是识得几个字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