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姐方才还拦我们,不让我跟天宝管这事,为了这事,我、我还挨了我大姐一巴掌!所以、所以……”
顾棠瞪着她:“你所以个啥?到底想说什么?”
顾莲头皮一紧,忙道:“你回去后,能不能求求二叔,让他帮着去找我娘?这事你若是应了,我日后拿你当天宝一样对待!”
“呸!谁稀罕你拿我当天宝一样对待!”顾棠啐了她一口。
顾莲一颗心沉到底,肿胀的脸上满是失望。
谁料下一瞬,顾棠不耐的冲她摆手,“赶紧走吧,我会跟我爹说的!”
“唉!”
蔫蔫的小脸重新焕发光彩,顾莲扯着流血的嘴角笑了起来,转身往回跑。
等顾莲拐个弯没了影,顾棠这才拿出电击棒,挨个对地上哀嚎翻滚着的男人们下手。
她看了看四周,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了,这两边的院墙里依然安静没动静。
看来,这院墙里的主人不打算多管闲事。
既然这样,那她就放心了。
将电击棒开到最大,对准的男人们的大脑,挨个电击了一会儿。
很快,受到电机的男人们全都没了呼吸,只余下一个个子稍矮的男人还活着。
矮个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原本跟他一起哀嚎的兄弟们,一个接一个的没了声。
他不傻,知道这些兄弟们八成是遭遇到了不测。
恐慌在心中蔓延,他忍着疼痛不断地擦拭着双眼,四周张望着,想找顾棠在哪。
可惜,受到严重刺激的双眼泪水流个不停,眼皮不断地打着颤,死活睁不开,就是强撑着睁开,眼前也是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在这种情况下,男人越发惶恐不安,开始高声求救:“来人啊!救命啊!杀人啦——”
顾棠让他喊了一遍,再喊第二遍时,电击棒对着他的胳膊来了一下。
矮个男人顿时抖如筛,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喊,你接着喊,你喊一句我给你来一下。”顾棠毫不客气的威胁着。
男人不知道顾棠对他做了什么,浑身疼痛剧烈,肌肉痉挛,心跳异常加速,呼吸非常急促,像是被人捏住了嗓子喘不上来气。
这种频临死亡的感觉非常不好受,彻底将男人震住。
他低声哀求着:“求姑娘高抬贵手放小的一回吧,小的有眼无珠,没认出您是真神,竟是胆大包天的出手绑您……”
顾棠不想跟他废话,直接踹了他一脚,示意他闭嘴,问道:“谁让你来绑的我?”
“是李氏!是她雇的我们兄弟几个来绑您!”
“李氏?”听着有些耳熟?
“就是王寨村那个李氏!她娘家是做人牙子生意的,她嫁人后,也跟着做了这行,
她手里不干净,除了做那自愿买卖儿女的生意,暗里还做一些抢人的生意……
就、就像您这般,她若是瞧中了,打听好后,便会雇佣我们这些暗道上的人,将人绑走卖掉。”
王寨村的李氏?
顾棠想起一人,顾枝儿的妯娌好像就姓李,之前到客栈接冯氏回村时,她见过。
李氏那人给她的感觉非常不好,尤其是打量人时,那眼神非常刺人,就像是在评估什么物件似的。
方才在布庄里时,顾天宝说,冯氏和顾枝儿想算计她。
冯氏跟顾枝儿可不认识什么暗道上的人,她们只认识李氏。
若是经过李氏的手来算计她,这倒是比她们自个儿出手更稳妥。
这样看来,矮个男人口中的李氏,八成就是顾枝儿的妯娌,受了冯氏和顾枝儿的指使,雇人想将她绑走。
顾棠又踹了矮个男一脚,继续问道:“你们是如何商议的?绑了我后,怎么交给李氏?”
“李氏在北安城长年租有一间小院子,我们接到这类活计,绑了人后,塞到送水车上的大木桶里,装作去送水,把人送到小院里。李氏就在小院里等着。”
“你们帮李氏绑了多少人?”
“不记得了……啊——”
顾棠又给他电了一下,小脸冷的能掉冰渣:“都到了这般地步,还敢跟我耍心眼子!”
“没、没耍心眼子!”矮个男疼的哭了起来,“真是不记得了!李氏那人太阴狠,尤其是近几年,出手的次数太多太多。
我是真不记得绑了多少,只知道一年多则十来个,少则三四个、五六个。这些年前前后后加起来,大几十个姑娘还是有的。可具体的数目是真不记得了!”
“绑走的姑娘都卖去哪儿了?”
“卖到南边去了,南边青楼多,那里的姑娘卖的贵,许多老鸨子都愿意买北边送过去的姑娘。李氏手里的姑娘基本上都是往南边那些青楼里送。”
这帮人可真是该死!
顾棠这会子后悔让刚才那几个死的痛快了,就该给他们配包毒药灌下去,让他们慢慢穿肠烂肚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