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熄灭。
    “废物！”粗嘎的骂声响起，带着浓浓的不满。
    是赵莽。
    他睁开眼，不满地瞪着姜婵。
    他的吸收被姜婵这剧烈的颤抖和骤然萎靡的气息干扰了，感觉像是正吃到兴头上，碗突然被人抽走。
    另外四人也被惊动，陆续睁开眼，眉头微蹙，带着被打扰的不悦。
    大师兄齐岳扫了一眼姜婵惨无人色的脸，语气还算平稳，但也透着股理所当然的漠然，“小师妹，凝神静气，莫要胡思乱想，你灵体特殊，无法修炼，为师兄师姐们提供灵力，助我青云派兴盛，是你存在的价值。莫要辜负师门对你的‘看重’。”
    看重？看重她的灵力吧！
    姜婵心里冷笑，面上却挤出一点卑微的顺从，嘴唇动了动，蚊子哼哼一样，“是……大师兄……我、我尽力……”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哼，尽力？我看你是越来越没用了！”赵莽不耐烦地呵斥，蒲扇般的大手猛地伸过来，一把攥住姜婵纤细的手腕。
    那力道极大，像冰冷的铁钳，捏得姜婵骨头生疼，差点哼出声。
    一股更狂暴的吸力顺着手腕狠狠冲进她的身体。
    “呃！”姜婵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哼，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里衣。
    “老三！收敛些！”柳媚皱着精心描画过的秀眉，语气带着点嗔怪，“你这般蛮横，弄坏了这‘灵石’，我们日后用谁的去？”她嘴上说着劝阻，眼神却带着审视，上下打量着姜婵，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剩余价值。
    “细水长流才是正理。”
    赵莽被柳媚一说，动作顿了一下，但眼里没有丝毫歉意，只有被打断的不爽。
    他重重甩开姜婵的手腕，低声嘟囔：“一点用都没！吸都吸不爽利！”他贪婪地盯着姜婵，像是在看一块即将到嘴却不够肥的肉。
    姜婵被他甩得一个趔趄，重重撞在身后的冰冷石壁上，后背生疼。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胸口火辣辣的，肺叶子都要咳出来似的。
    她蜷缩起身体，肩膀耸动，把脸埋在膝盖间，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团，只有压抑不住的喘息泄露出来。
    这副惨状落在其他人眼里，只是理所当然的消耗品日常。
    “行了，老三，你收敛点脾气，小师妹身子骨弱，别真弄坏了。”齐岳再次开口，语气依旧平淡无波，“今日差不多了，都散了吧。小师妹，你好生调息，尽快恢复灵力，明日还要去灵植园出力。”
    他把“出力”两个字咬得很清晰，提醒着她另一份还没开始的劳役。
    “是……”姜婵微弱地应了一声，头埋得更低。
    几人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脸上都带着灵力补充后的满足红光，相继离开。
    赵莽走在最后，临出门前，还凶狠地剜了姜婵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沉重的石门“咔哒”一声落下，将这狭小的石室彻底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