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和震惊。
    成了！
    姜婵跌落在地，捂着喉咙撕心裂肺地咳嗽着，胸腔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腥味。
    她抬起头，被泪水模糊的视线，清晰地捕捉到赵莽脸上那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意犹未尽。
    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此刻死死钉在她身上，不再是看一个废物，而是在看一块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绝世珍宝！
    里面燃烧着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姜婵剧烈地喘息着，嘴角却在赵莽看不见的角度，勾起一抹弧度。
    这‘蜜糖’的第一口……够甜吗？
    ……
    姜婵躺在床上，骨头缝里都透着被抽空的酸软。
    月光从破窗棂子漏进来，照着她苍白得像纸的脸，脑子里还残留着赵莽那饿狼似的眼神，黏腻又贪婪。
    “成了。”她在心里冷笑。
    第一条鱼，咬钩了。
    果然，第二天天还没大亮，门板就被粗暴地拍响，震得房梁上的灰簌簌往下掉。
    “小师妹！开门！修炼时辰到了！”是赵莽那粗嘎的嗓子，透着股不耐烦的急火。
    姜婵挣扎着起身，慢腾腾挪过去开门，门刚开条缝，一只大手就扒住门板猛地推开，差点把她带倒。
    赵莽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背着光，阴影笼罩下来，压迫感十足。
    他看也没看姜婵踉跄的样子，大步流星走进她这间比柴房好不了多少的屋子。
    “快快快！师兄我今日感觉瓶颈松动，就差临门一脚了！”赵莽自顾自在屋里唯一那张破蒲团上盘腿坐下，眼睛发亮地盯着姜婵，像看一块热腾腾的肥肉，“还愣着干什么？过来！”
    姜婵垂下眼，掩住里面的冷光，慢吞吞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伸出细瘦的手腕。
    赵莽迫不及待地一把攥住，那力道，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
    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吸力立刻传来，比昨天那会儿更凶猛，更贪婪。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姜婵闷哼一声，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能感觉到自己本就虚弱的灵力像开了闸的洪水，疯狂涌向赵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