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是不去的话,方爷爷就危险了。
方爷爷那可是自己最尊敬的老人,自己一定要确保他安全。
夏辰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与恨意,跟着中年男子向前走去。
那名中年男人路过躺在地上的两人,眼神中满是鄙夷的神情,然后抬起脚就是踹了上去。
“还躺,还躺地下是不是凉快,你们当床来躺了?什么事情都干不好,能干就干,不干就滚啊,白拿工资是不是?”
“我们天门养你们两个人这么久,你们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们怎么能好意思啊,你们好意思回公司么,好意思见到你们老板么?”
“我实在是对你们太失望了。”
我靠,你脚上是不是装了什么导航啊,你还往我腰子上踹,我虽说腰子是挺好的,但是也不是钢铁做的啊,我服了。
那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得闷哼出声。
其中一个捂着肚子,满脸痛苦地挣扎着爬起来,另一个则带着几分畏惧和讨好看向中年男子,嘴里嘟囔着。
“真不怪我们,我们都是尽力了,能力到这里了,不是我们不想而是我们不能,我们实在就是问心无愧了。”
“我们能怎么办啊?真不行的。”
就你还想职场pua我,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我们是最不怕pua的,随便你p,我们纯纯就是混日子的。
就你们那点工资,够不够我们每个月的医药费的,我们没有医保的好吧,基本的五险一金都没有,真要跟你们卖命啊。
要不是我们学历不够,谁来干这个黑社会的勾当啊。
好意思?
你问问你老大,那个狗日的资本家好不好意思来见我们吧,资本家就该吊路灯上,资本家都该死。
你也是个打工人,高级打工人罢了,你还真把老板当亲爸了,你还和你老板共情上了,你们是一个阶级的不?
你应该和我们共情,我们都是苦逼打工人,打工牛马罢了。
你也跟着狗日的资本家一起死了算了吧,你就是贱得慌。
我要告你们,我们这些都是工伤啊,我身上疼,心里疼的慌,你要赔我们的。
不过两人只能在心中腹诽,一点都是不敢说出来,只得称是。
夏辰跟着中年男人上了一辆车上,随着车子的发动。
然后汽车七拐八拐之后,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院前。
这是四合院么?
显然不是!
四合院实在是太贵了,租不起。
办公用的地方,能够将就用着就行,甚至这间小院子都不是处于市中心的位置的。
小院的围墙看着有些年头了,斑驳破旧,透着一股子陈旧的气息。
大门紧闭着,中年男子上前敲了敲,三长两短的节奏过后,门缓缓打开了。
里面站着几个身形魁梧的大汉,眼神警惕地打量着夏辰,那眼神就仿佛是在审视一件货物一般。
中年男子对着为首的大汉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说道:“人带来了,老板呢?”
那大汉瓮声瓮气地回道:“在正屋里等着呢,进去吧。” 说着便侧身让开了一条路。
夏辰迈进小院,院子里冷冷清清的,只有几棵枯树在角落里,枝桠张牙舞爪的,显得有些阴森。
他径直朝着正屋走去,刚到屋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笑声,笑声中却透着几分让人不舒服的阴狠。
推开门,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夏辰适应了一下才看清,屋子正中间坐着一个穿着唐装的男人。
那个人大概五十来岁的样子,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眼神里却满是算计。
“你还挺守时嘛,夏辰。” 那男子微微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夏辰。
夏辰冷冷地看着他,“少废话,我爷爷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唐装男人摆了摆手,“别急嘛,你先坐下,我们俩之间好好谈谈,只要我们心平气和的讲好了,你的爷爷他一根汗毛都是不会少的,你就放心好吧。”
一边说着,唐装男人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空着的那张椅子。
夏辰却站在原地纹丝未动,眼神里满是警惕与愤怒,他冷冷地回应道。
“我没心思跟你在这儿闲扯,也没心情坐,你赶紧把我爷爷带出来,让我看到他安然无恙,咱们再谈别的。”
“我告诉你,要是我方爷爷受到一丁点的伤害,我必血溅五步。”
唐装男人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对夏辰的不配合有些不满,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那就是没得谈咯,那夏辰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他丝毫没有说要将方良才给带出来的意思。
夏辰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眼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这是在耍我吗?把我爷爷扣着,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