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位就与他没有关系了,而是会落到袁尚的手中。
念及此处,袁谭心生怨怼,他没有埋怨和他争夺嗣君之位的袁尚,而是怨愤起了父亲袁绍,明明他是长子,又是嫡子,嗣君之位本该就是他的,可袁绍却将嗣君之位高悬,没有交付给他,更是扶持宠爱袁尚与他相争。
‘可恨!’心中怒道了一声可恨,但这一句可恨却不知袁谭是在说袁尚,还是在言袁绍。
将思绪移到当前境况,壶关城有马超守御,端的是无懈可击,没有破绽,袁谭强攻数日,除却损兵折将,连壶关的城头都没有摸到。
壶关夺不回来,上党也就守不住了。
上党守不住了,嗣君之位就和袁谭没有瓜葛。
兜兜转转,袁谭的一颗心思又落在了嗣君之位上,他心中很不是滋味,明明自然而然属于他的东西,偏偏为他人窃取,直教人满腹愁肠。
“报,高刺史求见。”帐外响起一声通传,打断了袁谭的思索。
“嗯?”袁谭不解,高干怎生深夜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