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纤密汗毛蹭着男人线条流畅的下颌徐徐而过,似近却远,欲贴不贴。
迎春绽放般的樱花色娇唇贴靠在他耳畔,媚声软语地说:
“你若不上道,别怪我没给过机会。”
莳柳再次暗示。
季逾隔着衣料捉住她乱摸的手,说:“认得我是谁吗,就对人狂言浪语!”
莳柳捏了他腰筋一把,季逾痛得“嘶”了声。
莳柳昏昏糊糊一字一顿地说:“你能是谁?盗物的贼,窃心的……臭男人。”
“那你知道你是什么吗?”
“我是什么?我是神。”
“你是尾笨鱼。”
“你才是笨鱼,你全家都是笨鱼。”
“我是季逾。你是笨鱼。”
莳柳:“¥%@#*&”
她刚才真喝了不少,脑子有点不太清楚。
说着说着就把自己绕进去了。
“反正都是鱼。”莳柳嘴嘟起,脸随着微微鼓起。
显得憨憨呆呆的。
就着憨憨呆呆的状态,她继续蛊惑季逾对她为所欲为。
活了这么些年,季逾可还没见识过女人滑嫩嫩的手在身上乱来,有骨没骨的地方都僵了。
“还是这般放肆。”季逾扒拉开她勾缠在脖子上的手,摸在腰上的咸猪手也拽出来卡进安全带里别着,“规矩坐好。”
季逾边整理着衣服,边放空混乱的思想把心静下。
驱车回到窈蔚居天光已是大明。
季逾把莳柳捉下车,她一双眼怎么努力也睁不开,软绵绵地黏在修挺挺的男人身上,像是加热过的一块麦芽糖要化不化的,扯一扯还拉丝。
季逾拿她没法,将她打横抱着进了院。
季逾本来是要把莳柳送回她房间的,到了门前,发现她的房间被一股萦动的玄力防护着,门打不开。
眸光略略闪了一闪,原地思量出应对方法:将人抱去楼上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