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逾,我知道天道有多凶残,我也没有把握抗过天道让你把真相告诉我,但是在多种守护类神术中,此刻我说的是最符合你与我的情况的。”
“我想要知道你更多,不止来历。所以,我希望你坦诚。”
“对不起。”季逾说。
莳柳仰头盯着明净眼镜片后他深邃微垂的眼睛,呼吸不觉粗急起来。
她猜错了,不是这个原因?
敢情她掏空脑浆想出的缘由并非事实,叽叽呱呱讲的一堆都是白费口舌?
那还是什么?
是什么控制着他定期反反复复死了又转生,使她每一时期都遇上他这颗灵魂?
看着一身白t恤外搭黑色针织衫,配着黑色休闲裤格外儒雅而清冷的他,莳柳心里突突躁动着。
她双手渐渐蜷起来,渐渐握紧,好想要狠狠打哪里一下,发泄胸腔的憋闷的气。
她嘴唇颤跳着,想说什么,又没可说的话。
然后只会上嘴皮咬下嘴皮,下嘴皮磨上嘴皮。
就在这时,季逾突然展开双臂倾项把她抱进了怀中。
“是我的问题。”季逾说。
莳柳这时候真没心情感受他的拥抱。
他不浓烈的胸腹温度穿透衣衫传到她柔软的前身,馨香的气味包裹着她,似要把他的气息融入她的肌肤骨骼。
她对他冷冷淡淡的热情真是没什么抵抗力,仿似遥远的一缕熟悉穿梭时光而来,如吸饱了落日温热的云絮,柔柔拂在了心尖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