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高冷的花都是山巅的雪,好看但冻人。”
鬼帝婉媚的声音幽幽飘荡过来。
“今天感觉如何?”炎契在浴池前跷腿歪坐下来,看着玉项以下淹在清水里的莳柳。
“哗啦。”
莳柳半漂浮的姿势换成靠坐,抬眼看妖娆利辣的女人:
“差不多了。跟从前一样,每一时期灵力都会弱一些,怎么养也养不成从前了。将就用着好了。”
“凡尔赛吧你!”炎契唏嘘,“比起其他神仙呀,你已经很不错了。在人界这段时间都遇哪些妖魔鬼怪了,是不是你灵力最强?”
“要不是你开启了复苏法阵跟黑白无常抢魂,我都不知道你还这么厉害呢。”
“每次你一出来就搞事,能活到现在真是让人嫉妒!”
“这天道不会就是你吧!”
“不然九旻神界都塌了,那些神不是陨了就是被崩了,就你一直好好的!”
莳柳翻了个白眼,哗啦起身出水,拾蓝玉台阶走上来。
伸手要拿衣服,炎契已经抖开件白色的交领浴袍送过去:
“男人都调不好你紊乱的内分泌,真是让人操心呐。”
莳柳再翻一次白眼。
她真想用全天下的死鱼眼把牛大花埋了。
炎契笑得明艳,等她把身体套入衣服:
“干嘛干嘛,说正经的你不应,说事实你又急眼,做鬼怎么这么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