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过,马上她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他说他给她讲过,那一定是讲过的,只是……
他也说了,他是在两人一起观看人族播种孩子的情况下讲的这件事。
他和她,一男一女,观看另一对一男一女耕耘生命,那样的氛围下,但凡不是个聋子瞎子都没法静心听教吧!
莳柳确实是不知道“九时衡”,脑子里从未储存过这一名词,但是经季逾一提醒,她不可避免地就想到当时情景:
苍茫大海雪浪澎湃;
缤纷花原彩蝶飞舞;
健壮悍勇的男人;
丰腴娇婉的女人;
春色就在花海里蓬勃、绽放……
不远还有草屋连排,渔夫撒网……
当时她和他悬坐彩云端,肩贴着肩,腿挨着腿,就那么居高临下堂哉皇哉地观赏……
想着想着,她浑身渐渐不自在起来,
被高大男人拥在臂弯的肩头感觉火辣辣的不舒服。
“这人指定有毒!”莳柳心说。
不止季逾,更指时蔚。
不止觉得他提的这段共同的过往使人羞赧,更因她好像突然对他的行止生发了新的好奇——他好绝!
“九时衡是什么东西啊?”莳柳思绪回到话题中,感觉无形的一道犀利目光落在了头上,她措辞,“我是说形状,它是一个法器对吗?还有它在什么地方?”
“不是法器。是天道运行,是时序运转,是星辰流转,是规律,是无极……,是看得见的看不见的,感受得到感受不到的,所有所有,一切一切。”季逾说,“九时衡无形无状。无处不在。你见过的。”
“我又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