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柔弱,那我就换个他没见过的样子。
一把揪住他领带往下拉,他喝了酒,脚下不稳,背被我拉得弓下来。
他手臂撑着我背后的轿厢,我比他笑得还挑衅,反正豁出去就对了。
我说:“还有这好事?你要说话算话。”
沈听澜皱起眉,拨开我的手,向后退了两步,“疯女人。”
我冷哼一声,“你要玩,我陪你玩,陪你也不对,你到底想怎样?”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沈听澜踉跄着先一步出去,我慢腾腾的跟出来,走到门口回头看眼,他狠狠将门关上,震得整层都是回音。
我回到家,想起刚才在电梯里发生的事,忽然找到了与沈听澜相处平衡的方式。
以前是他疯,我怕,现在我疯起来,他反而躲了。
许是被我气到了,接下来的两天,我在电梯里再没碰见过沈听澜,连航班信息都是吴秘书发给我的。
周六。
李叙言开车在小区门口等我,我拖着行李箱走出电梯,他远远地就朝我迎上来了。
“给我吧。”他接过我的行李箱提起,又隔着衣服握住我腕子,“我查了白河的气温,零下三十七度,你吃得消吗?”
我说:“这套羽绒服极寒天气穿的,没问题。”
他边走边叮嘱我这一路上的注意事项,还让我落地就给他打电话。
我们来到车旁,李叙言打开副驾的门,我刚要坐进去,沈听澜的车从旁边经过,李叙言扶着我,满眼温柔地说:“慢点。”
我不知道沈听澜看见没,他车速快得离谱,很快消失在车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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