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道成心虚的看了眼楚通海,道。
“骆营长殴打老百姓,性质恶劣不思悔改,关禁闭十天反省。”
孙百龄嗯了声,“因为什么打人,打的又是谁?”
这时,作为楚建国的爹,楚通海开口道。
“打的是我大儿子楚建国,就因为楚建国给他妹妹说情。”
如果单单是因为给妹妹讲情就被骆士诚揍,那确实是骆士诚的错,没开除军籍都是轻的。
“骆士诚,你有什么话说?”孙百龄给骆士诚申辩的机会。
骆士诚闷头不语。
骆嫣,让你解释你装什么死啊,你倒是说啊,都要急死娃了。
骆士诚沉默不语,给人的感觉就是理亏,楚通海冷哼。
“我不是没有给骆营长机会,只要他肯赔礼道歉,并且让他的妻子停止对我女儿的欺凌,骆营长完全不用蹲禁闭。”
骆士诚还是不出声,处境彻底处于劣势。
骆嫣,看来还得她来解决了。
“爸爸,爸爸……”骆嫣小手伸向骆士诚。
亲耳听女儿哭着叫爸爸,眼见着女儿伸小手要他抱,骆士诚忍不住腾地从椅子里站起。
这个时候知道着急了,早干嘛去了,孙百龄呵斥。
“坐下,你今天不交待清楚就继续关禁闭。”
骆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骆士诚急红了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报告首长,我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