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都不来跟我报个平安啊?”
许天忠见到孙百龄咕咚跪倒在地。
“对不起,排长,我辜负您的嘱托没脸见您。”
宋朗听得有点懵,打断二人叙旧,道。
“孙师长,是这样的,许天忠的侄子说他精神有问题,村里也确实开了证明。
但昨天骆营长来报案,认为许天忠是否精神有问题需要重做鉴定。
现在就是说,许天忠如果留下来在咱们市里做鉴定,那么就必须有人给他做担保,否则,就得由他的侄子带回去做鉴定。”
许天忠道,“我不能跟他们回去,跟他们回去我会死的……”
“大伯!”胖子大声叫住许天忠,“你病这么些年,一直都是我爸妈在照顾你,你怎么能这么没良心……”
许天忠手指胖子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我以前顾念着家丑不可外扬,才任由你们私吞了我的房产耕地还有津贴,如今我不想再被你们吸血了,你们就造谣我是精神病,你们简直畜牲不如。”
二柱指着连眼珠都气红了的许天忠叫。
“看看,看看,这不就犯病了,你们快把他抓起来,要不然他发起疯来见人就打。”
骆士诚抱着骆嫣走进来听到,骆嫣拍手叫许天忠。
“爷爷,爷爷!”
骆士诚穿着军装,胖子和二柱没认出来,咋咋呼呼的赶骆士诚。
“你可别往前凑,小心他发疯打孩子。”
骆士诚放骆嫣到地上,骆嫣奔向许天忠,被许天忠单手接住抱起来。
骆嫣笑着揽着许天忠的脖子,亲昵的叫爷爷,一点也不害怕,直接就破了胖子和二柱的谎言。
“嫣嫣,到爷爷这来。”
孙百龄吃醋到不由分说动手抢走骆嫣护在怀里,很怕许天忠又来跟他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