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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雕龙玉坠怎么会落到别人手里?”许天忠问。
萧蓉叹气,“我投奔老孙的路上再次遇到土匪打劫,有人救下了我,我那时已身无分文,只剩玉坠还算个物什,就把玉坠送给了他。”
“那个保姆呢,后来你又见过她没有?”
萧蓉点头,“见过,十多年前见过一面。”
“她住哪里?”孙百龄语气急切。
萧蓉不甘的垂下眼帘,不想再看满心只有沈素茵的孙百龄一眼。
“我只是远远看见过,等我追过去时人早没影了。”
“是在江城还是通县?”
孙百龄这一问,萧蓉才回过味来。
“不是通县,是在江城。”
骆嫣深藏功与名,吃瓜吃得热闹,就是时间太晚了,眼皮开始打架。
骆士诚对孙百龄的八卦不感兴趣,被迫听了这么久,见孙百龄真的放走了萧蓉,便抱着骆嫣回去小休病房。
骆士诚问过医生,小休基本没什么问题,索性带上小休一起回家住,明天再送小休回来。
到家时,骆嫣已经趴在骆士诚肩头睡得人事不知。
骆士诚放骆嫣到床上,华黎拿温热的毛巾给骆嫣简单擦了擦换上睡衣。
小休洗过澡站在门口看了会儿骆嫣,又跟华黎和骆士诚道过晚安,才安安心心的上床睡觉。
骆士诚记得华黎曾说过,雕凤玉坠不是刘净秋的,可他又不便问华黎是怎么知道的,便把今天听到的全跟华黎说了。
华黎听完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打着哈欠说困了。
骆士诚见华黎并不在意,也就没再多说,回客房睡了。
华黎回房倒在床上辗转反侧,最终决定,维持现状,谁也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