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黎累得不行,只想回家洗洗澡睡一觉。
骆士诚看了眼偏西的太阳摇摇头。
“山里有老虎,走夜路不安全,我们得等明天太阳出来再出发……”
在恐怖的深山里过夜?华黎崩溃。
骆士诚没打算让一大两小住木屋,而是趁着天还没黑透,用树枝和藤蔓在树上搭了个窝棚。
从树上下来,骆士诚又忙着做饭。
木屋里有炊具和炉子,因为是新建的木屋,为了烘干,炉子时刻不断的烧着火。
骆士诚拿刀割下野猪腿,剥皮洗干净切块炖上。
厨房里有米,再焖锅米饭,在木屋周围采些木耳蘑菇,木耳焯水,再炒个蘑菇,晚饭荤素搭配很是可口。
条件简陋,也没个桌椅板凳,四口人一人端一碗饭,围着锅站着吃肉吃菜。
吃完饭,骆士诚送一大两小上树进窝棚睡觉。
华黎拽住准备下树的骆士诚,“你干什么去?”
骆士诚语气柔和,“下面那六个我得看着。”
在深山里建木屋,不是猎户却手里有枪,这些都是问题,所以他得把人活着带回去。
华黎知道自己帮不上忙,放开手嘱咐骆士诚小心。
骆士诚下树,华黎立即板起脸问骆嫣。
“你怎么来的?”
骆嫣无辜脸,“爸爸。”
顺着树干往下滑的骆士诚听见,险些从树上栽下去。
真是他的好闺女,知道找谁背锅最安全,就是不管她爹死活。
下了树,骆士诚把四具尸体拖去屋后,挖了个深坑埋进去,做好标记,以免尸体被野兽给吃掉。
走回木屋,卸下野猪的另外三条腿扛走藏起来。
忙完,骆士诚回屋关上所有门窗,坐到屋子里唯一的一把靠背椅里闭目养神。
倒在墙边的六人依旧睡得很熟,骆士诚的呼吸也渐渐放缓。
门外有道身影落足无音的靠近,透过窗玻璃朝里张望。
举起手里的勃朗宁,枪口对准坐在椅子里的骆士诚,搭在扳机上的手指缓缓勾动。
嗖!嗖!
两颗石子分别打在黑影的手腕和太阳穴上。
黑影仰面栽倒,手里的枪掉落,在月色下泛着银光。
骆士诚从门里出来,看了眼骑在窝棚外树杈上的骆嫣,拾起枪,拖着人进屋,随手把门锁上。
长夜漫漫,骆士诚很无聊,正好把人绑起来刑讯逼供解闷。
等到太阳升起时,屋里的七人全部惊恐的瞪着眼睛,骆士诚稍一靠近就屁滚尿流。
骆士诚做好早饭,站在树下叫一大两小下来吃饭。
小休和骆嫣很灵活的滑下树,恐高的华黎没有骆士诚带着死活下不来,骆士诚只好爬上去把人背下来。
骆嫣为了确保路上不会出问题,在骆士诚背华黎下树的空隙,倒了四碗灵泉水。
小休不用说,直接端起碗喝光,骆嫣也喝了碗,剩下的骆士诚和华黎一人一碗。
骆士诚虽然不知道怎么大清早骆嫣先倒水给他喝,但他亲闺女肯定向着他,骆士诚一口喝干。
饭菜都是昨晚剩的,热热吃了味道也不错。
吃完,骆士诚将串成串的七个人推出门,身上挂着两把步枪,手里拿着把勃朗宁。
剩下一把步枪,骆士诚给了华黎,并教会了华黎使用方法。
骆士诚负责在前面开路,华黎断后,骆嫣和小休被骆士诚要求走在华黎身前。
骆嫣嫌弃视野太低,看到的全是树根和草,随便挑了个被绑着的人爬上去骑在脖颈上。
刀疤这辈子就没这么窝囊过,暗杀骆士诚被打晕,被严刑逼供到尿了裤子,押送路上还被骑脖颈。
“给我滚下去!”刀疤忍无可忍。
这个坐骑怎么这么不听话,骆嫣小拳头砸在刀疤眼眶上,一只眼乌青。
刀疤不服气的怒吼,“我让你滚下去。”
骆嫣又是两下,一对熊猫眼加鼻子喷血。
本以为骆士诚是最狠的,没想到小崽子比骆士诚还狠,刀疤老实了,闭上嘴随便骑。
奶娃娃走不动,找个坐骑坐没毛病,骆士诚完全不阻止。
不能跑着回去,一步步翻过五个山头,一行人直走到下午才走到公鸡山脚下。
骆士诚全家失踪,部队的人不放弃的还在公鸡山地毯式搜索。
发现骆士诚一家四口不但抓到了七个嫌疑人,还全部安全归来,大家高兴的欢呼起来。
骆士诚通宵审讯出很多重要口供,必须立即上报,只能将华黎和两小只交给闻讯赶来的陈远山。
陈远山找两个孩子找了整整一宿,眼珠子都熬红的。
抱起骆嫣和小休,陈远山左右各亲一口,力气大到像是要咬人。
回到家,华黎送走陈远山,回屋烧水给骆嫣和小休洗澡,自己也洗过,发现一点也不累,还很有精神。
华黎惊讶自己体质的改变,下定决心,必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