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嫣接起电话,对面一道轻柔女声传来。
“请问骆士诚骆营长在吗?”
怎么会有女人打电话来家里找老爸,骆嫣警铃大作。
把电话递给小休,听筒不隔音,小休也听到了是个女的找骆士诚,道。
“你是要找我爸爸吗?”
对方安静了两秒又道,“我听说骆营长只有一个女儿,你是谁?”
“那你是谁啊?”小休不答反问。
女人,“哦,我是骆营长干爷爷的干孙女,爷爷生病住院了,想见骆营长,所以你能不能叫骆营长来接电话?”
骆嫣在旁边听着,附耳小休,“妈妈。”
小休大声喊起来,“妈妈,妈妈,有个女的找我爸爸,说是我爸干爷爷的干孙女,要不要让我爸接电话啊……”
骆嫣,“不行。”
小休,“我妈不让。”
啪!小休直接把电话挂了。
骆嫣牵起小休的手,“走,找妈妈。”
什么干爷爷的干孙女,肯定有问题,必须找妈妈举报去。
骆士诚送完人回来,拦下要出门的两小只。
小休,“骆叔,嫣嫣要去接华姨下班。”
骆士诚抬手看了眼腕表,“还早呢,一个小时以后我们一起去。”
话音未落,电话再次响起。
骆士诚抱起骆嫣牵着小休进屋,放下骆嫣接起电话。
“骆士诚,是你吗?”
不等骆士诚开口,对面声音雀跃。
就凭这女人的反应,说两个人没猫腻鬼都不信。
“你是……”骆士诚似乎没听出对方是谁。
“我是项玉啊,十三年前我们见过。”
“没印象。”
项玉一点也不尴尬。
“那咱们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项玉,是你干爷爷的干孙女,爷爷生病了,想见你,你能来趟京市吗?”
听说干爷爷病了,骆士诚蹙眉,“生了什么病,严重吗?”
“没什么,就是老年病,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你什么时候来?”
“尽快。”
“那你尽量早点来,我等你。”
骆士诚嗯了声。
人家说等你,你还嗯?站在骆士诚身旁的骆嫣隔着布料掐起一块肉拧一圈,痛得骆士诚倒抽气。
“怎么了?”项玉关心的问。
骆士诚忍痛,“没事。”
……
供销社今天提早下班,华黎独自回家,突然斜刺里窜出个人来,扬起手里的盆泼向华黎。
华黎反应神速的避开,快到连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撞在街边墙上捂着撞出包的额头身体打晃。
刘凤玲一盆屎尿没泼到华黎,拿盆就往华黎头上扣,华黎又是一个闪身,撞到路边树上,又把自己撞得满天都是小星星。
华黎跑得比兔子还快,刘凤玲两次偷袭没有成功,气得丢掉盆,直接冲上前来打华黎。
华黎晕晕乎乎看到刘凤玲张牙舞爪的直奔她而来,下意识挥拳。
刘凤玲脸上重重挨了一拳,觉得嘴里有东西,张嘴吐出口混着血的牙。
华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竟然一拳就能把她打吐血,刘凤玲有些怕了。
发现刘凤玲也不过如此,再想想刘凤玲干的那些缺德事,华黎甩甩手,声音凶巴巴的。
“刘凤玲,上次王胜帮你扛下所有,这次你又因为是被利用获释,是不是觉得自己怎样都会没事,又跑来我面前蹦哒。”
刘凤玲捂着迅速肿起的脸怒骂。
“姓华的,如果不是你我闺女不会被判刑,我不会没有工作,你就是个害人精,你该死!”
嘭!华黎一脚踹倒刘凤玲。
“我看你才该死,你以为我对你一让再让是怕了你吗,我是不想跟你计较,免得你进去了你家孩子没人照顾,但看来我是多虑了,你不进去陪你闺女很遗憾吧,那我就成全你。”
华黎一顿胖揍,打得刘凤玲哭爹喊娘。
打够了,华黎扯着刘凤玲的头发往派出所走。
华黎一直给刘凤玲的印象就是只偶尔会反抗一下但没什么用的小绵羊,哪里知道小绵羊会这么凶打人这么疼,还要把她送进去。
“华黎,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再不敢了,放了我吧,我儿子还小,我要是进去了没人管他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刘凤玲就跟癞蛤蟆似的,伤人不多专门恶心人,华黎丢开手。
“刘凤玲,我可怜孩子所以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如果再敢有下次,我一定让你去跟曲迎秋做伴。”
刘凤玲被华黎打得鼻青脸肿浑身痛,哪里还敢犟嘴,千恩万谢连声应是。
华黎都要被刘凤玲恶心死了,丢下刘凤玲快步走回大院,在公共水池边仔仔细细洗干净手。
低头检查过身上的衣服没有被溅到屎尿,华黎松了口气,往家走去。
骆士诚在家时白天从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