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眼尾泛红，瞳孔闪过嗜血的光芒。
    他烦躁地取出一支烟想点燃，犹豫了下，捏在指尖把玩着。
    小月亮还是个孩子，闻到烟味不好。
    正准备推门而入，倏地里面有声音传来。
    “妈妈，爸爸那么帅，你喜欢他吗？”小凌玥双腿盘坐病床上，歪着脑袋看着凌星。
    涂山宸闻言，正要去推门的手顿住，没有直接进门，而是静悄悄站在门口。
    “你爸爸那么优秀，我当然喜欢。”
    凌星温温柔柔的声音传来。
    涂山宸眸色一沉，恍惚间又浮现那销魂的一晚，耳畔全是女孩儿黄莺轻啼般的求饶声。
    难不成她早早就喜欢自己？
    病房内又响起小凌玥奶声奶气的疑惑声：“妈妈，你既然喜欢爸爸，为什么不嫁给他呢？”
    “他太优秀，我根本就配不上，再说他对我有误解，所以不能嫁给他啊。”
    凌星声音又绵又软，吐字慢悠悠，不带一点目的性。
    “我只是他聘请的厨师，做好本职工作就行，可他是你的好爸爸，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找你，以后小月亮要对爸爸好一点，知道吗？”
    “妈妈，你是什么时候喜欢爸爸的啊？跟小月亮讲讲呗，我想听！”
    “……”
    门口的涂山宸指尖稍一用力，香烟被他折成了两截，这个女人还真是可笑。
    睡完就跑，四年从未露面，现在又满口谎话，这是在打什么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