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魍魉’四盘,都是玩命,但魑盘的打法最为凶狠,死的人最多,每月只开一盘。他们这个月分明已经开过一盘了,还要把你弄进去,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偏就越斐然这个傻子,还不同她翻脸!”
她说话真是一点都不避人。越斐然和赤面的神情都是如出一辙的纹丝不动,区别在于越斐然没笑。她抱臂侧过身看了一眼杜玉书,又问了赤面一个问题,“照常打么?”
赤面连忙道:“哦,那不用的,毕竟小杜还是孩子。”
这话的意思,似乎是还有放水的余地,杜玉书眼睛一亮。
然而赤面这口蜜腹剑的东西,下一句话就让她脸又一垮。
“她只需要打赢我们魑队现在的第一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