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李长照喃喃：“这可是玄铁打造。”
    “玄铁？”顾己差点笑出声。
    她右腿后撤半步，身体微微下沉，右手抬起，一把通体凌冽的长刀出现在她的手中。
    “想杀我？你先去死。”
    虽然她知道这里的人早就已经死了，不管是被李如烟杀死，还是死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但顾己找不到不报仇的原因。
    此人面相极其虚浮，刀尖指向李长照的时候，顾己准确说出了他干的那些龌龊事，“你十二岁上战场，都说你是少年将军，实际上，你在战场上用士兵当挡箭牌，因为你的失误判断，害死了三千精锐士兵，为了不让皇帝怪罪你，你故意给自己一刀，说是被埋伏，实际上你躲在了那些士兵的尸体之下，躲过一劫。”
    李长照摇头，面色开始惨白：“不是……”
    “你还喜欢秦襄筠，但你不敢表白，你只能当她的舔狗，她喜欢谁你就去接触谁，给他们创造条件认识，哇李长照，没见过你这么窝囊的男人。”
    “我没……”
    “你还经常流连烟花柳巷，表面上你和李夫人说你是天天练功练武，实际上你的身体已经开始亏空，甚至还染上了花柳病，一直在找人帮你治。”
    “我——”
    “噗——”
    刀没入李长照身体里。
    顾己主打一个出其不意，她笑了，“辩解的话，去地府和阎王爷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