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抒年安静听完了赵牧沉的一番言论，他轻轻摇摇头：“我和你的想法，倒是差的挺多的。”
    赵牧沉给他压力：“你的意思……你不觉得自己是社会精英？”
    宋抒年：“是不是精英，这个不用自己下定义，旁人自会判断。”
    “我是觉得，你说了这么多，有一个大前提没有说到，所以你说的内容，并不准确。”
    赵牧沉有些不服气：“我说的还不够准确？那我倒想听听宋先生你的高见。”
    宋抒年看着赵牧沉，神情依然冷淡：“所有的前提，做事要光明磊落。德行败坏的人，不是社会精英，是毒害社会的精英。”
    “哈哈哈……”宋抒年的话一出，引来旁边施绾绾的一阵大笑。
    她快步走了进来，对着宋抒年竖起了大拇指：“宋教授，精辟！”
    宋抒年一直很沉稳，甚至气息都没有任何改变，就把赵牧沉怼到变了脸色。
    至于他道德有没有败坏这件事，施绾绾自然是很清楚，所以她才会对宋抒年的话，佩服地五体投地。
    “宋抒年，我就说容堇为什么是那个鬼样子，看来真是师出有门。你只是一个大学教授，我说你是社会精英，已是抬举你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赵牧沉气急败坏，从来没有如此的挫败感。之前被容堇怼一次就算了，现在又被宋抒年怼一次。
    宋抒年表情依然平淡：“我原本不关心你的事业的，上次你和容堇有了观念的不同，我对你的工作也有了一些好奇，所以去调查了一下你。”
    赵牧沉面如死灰看向了宋抒年，后背升起一丝恐惧。
    施绾绾在一旁激动问道：“宋教授，是不是调查之后发现，这人就是社会败类。”
    宋抒年：“差不多，反正是给律师行业抹黑了。”
    赵牧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