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一次,那人精明得很,谈生意滴水不漏。”
“图鲁克?”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牢牢记在心里。
“不过啊——”他忽然压低声音,“你们要是真打算做这门生意,就得做好吃苦的准备。路远不说,还要防着盗匪、风暴,还有……人心。”
我听得心头一紧,却依旧笑着应下:“多谢老爷子指点。”
临走时,陆伯忽然拉住我,低声说了句:“丫头,别太贪心,也别太天真。”
我点头:“晚辈谨记教诲。”
出了门,徐景澜轻声道:“他说得没错,这条路,确实不简单。”
我抬头望向远方,阳光洒在脸上,暖洋洋的,却也照不进心底那抹隐隐的忧虑。
“我知道。”我轻声道,“可越是难走的路,才越值得走。”
他看着我,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你啊,就是不肯服输。”
我转头看他,眼里闪着光:“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们一起走,就没有跨不过的山,也没有趟不过的河。”
他轻轻握住我的手,掌心温热,一如初见时那般坚定。
而我却不知道,在我们离开后,陆伯站在门口,望着我们的背影,喃喃自语:
“可惜了……这丫头,命格带火,注定要在风浪里滚一遭。”
风吹过院墙,卷起几片枯叶,悄然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