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人者,人恒辱之;杀人者,人恒杀之。
池雯萱刚刚明显是冲着淹死她去的,那她反过来淹死对方,也很公平。
用力攥紧了手中的石头吊坠,石头的棱角划破了手心,石头化作了流动的液体,融入了池砚的手心。
她迈步离开了这片湖面。
机缘放在近在眼前的地方,不抢她就是傻子。
她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不会让对她有过杀心并付诸过行动的人活下去,尽管对方只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孩,也不行。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心狠。
青石城,人声喧腾。
“哎,你们听说了吗?尚书家的地嫡女落水死了,次女也失踪了。”
“听说了,尚书震怒了,还有尚书家的夫人,发了疯的要找丢失的庶女,还说什么她女儿是被逃跑的庶女给推下湖的,这不是纯扯吗,尚书家的嫡女没事去河边,不带一个人,还能让庶女给推下湖,简直离了谱了。”
“你也说呢,我也纳闷呢。”一边的嗑瓜子的大妈呸了一口瓜子皮,道:“这不纯就离谱嘛,哪有大户人家敢放任自家孩子在湖边玩还不让下面人跟着的,嫡女不发话,庶女还能把下人赶走不成。”
“大户人家阴私多,这些事情谁能说的准呢。”摊位摆摊的老汉伸手从大妈手中抓了把瓜子,吊着嗓子长吁短叹的感慨道:
“说起来咱们这片的宗门要开山收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