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和越阀身上那么明显的系带给忽略了。
唇角抿紧,一时间气急,她眼馋越阀这个纯阳之体近十年了,都快把对方当成所有物了。
现在一道血淋淋的现实却告诉她,越阀这个纯阳之体可能要被人捷足先登了,
不对,大概率是已经被人给捷足先登了。
这让她怎么能不气?怎么能心平气和?
“我和她之间的事,与你无关。”越阀抬手,手指拂过绑在刘海下的抹额,沉默的腔调罕见地带上几分不容置喙的凛然:
“管好你自己,你不会想成为下一个余冉冉的。”
他虽然是一个钝感力很强的人,但不是一个没脑子的蠢物,叶晚晚眼中不甘,他看到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叶晚晚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
疯子!越阀就是个疯子!
他居然敢承认余冉冉的事是他做的,他不怕失踪秋后算账吗?
为了警告她不去找池砚麻烦,越阀是真的什么都敢说啊。
叶晚晚吐出一口心中郁气,忍下了自己的脾气。
一个纯阳之体,她得罪不起。
不过那又怎么样?
就越阀这种不加掩饰的狂徒,就算她不动手,越阀也迟早会死在自己的疯劲儿上。
“死字怎么写,你不会想知道的。”越阀轻呵一声,表情淡淡的,只有长眸注视的方向始终都未曾改变。
“三师兄,你怎么能这么说晚晚?”后面的青年见心爱的师妹被越阀这般看不上加威胁,气不上直接站到了叶晚面前来英雄救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