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灵活,要随机应变。
“妻子?”池砚莞尔,被容子期理直气壮的样子给逗到了。
“你这呆板儒生说话,倒是挺懂说话的艺术的。”
“某是读书人,但不是呆板儒生。”容子期身着浅色的儒士服,行走间气度翩然,他将宽大的衣袍一挽,露出可修长白皙的双手。
弯腰将一只手伸向池砚,眸子一弯,语调低磁轻润道:“不管阿砚认不认某这个未婚夫,但在小生心里,阿砚就是某的妻子。”
他贪生,但不怕死。
容子期这个名字,可能是他昙花一谢的一生,
当初受父亲肯定,为求生与池砚订婚,是他求生之举,亦是他匆匆人生之幸。
时间久了,求生的本质悄然间溃散,他的求生欲早就随着修为增长时魔灵体带来的折磨慢慢褪去了。
同散去求生欲一起而来的,是想要让她只看到自己,只能看到自己的强烈渴望。
妻子是他的,他便求生,求护佑她一生。
若是她不要他了,他便干干净净的消失,但求不碍她的眼。
“书生当成你这巧言令色的样子,丢读书人的脸。”池砚伸出一只手,将手指搭在了容子期向她伸来的手上。
容子期一把扣紧了池砚递来的手,指缝穿插,食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