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禽兽!谁跟他沾上关系,谁就倒八辈子血霉。”
“我也是费了劲才打听到一些他的底细。那家伙从读书的时候就不是好东西,整天在外面混,打架、勒索,什么脏活都干。”
“后来,就靠着那张还算能看的脸,花言巧语地骗了个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哄得人家为了他跟家里断绝关系,跑出来跟他私奔。”
“可好日子没过几天,他就原形毕露了。整天琢磨着让那个女的当诱饵,去帮他骗别的有钱人的钱。”
“那女的也是个傻的,死活不肯。结果呢?那家伙就非打即骂,把人关在屋子里,往死里折磨,听说最后都快把人折磨成神经病了。”
黑暗中,陆恩仪的呼吸猛地一窒。
那个女人,不就是商衍的妈妈吗?
商执聿抱着她的手臂,无声地收紧,用自己的体温传递着安抚的力量。
只听纹身男的声音悠悠传来,带着最后一丝残忍的定论:
“也就是后来,那女的怀了孕,他才总算消停了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