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尚书闻言,瞳孔一震:“不是三月之限未过?”
宗正寺卿叹道:“三日内破阵魂谷,携镇阙归来……她现在,不需要三月。”
就在此时,大殿前鼓声响起。
一道女将踏入宫门,玄甲沉沉,伤痕未敛,却气势如刀。
那一刻,无人再敢言语。
霍思言踏上金阶,不躬身,不行礼,拱手一揖:“霍思言,奉陛下之命,诛北疆魂孽,斩魂者二十有三,破魂阵一,镇阙归鞘。”
她身后,江律亲执长匣,将金刃置于阶下。
皇帝自龙椅之上起身,缓步下阶,亲手取起镇阙,摩挲片刻,忽问:“霍思言,你认谢如寒为何人?”
霍思言望着他,语气沉稳如铁:“我不认他是亲人。”
“我认他是……谢家,谢家所执之刃。”
皇帝点头,又看向百官:“你们都听清楚了?”
“她不姓谢,却执谢家之刃。”
“她不求正名,却让所有魂孽胆寒。”
“今日,朕要封赏霍思言……以将军之身,统镇阙,设北境魂禁军一营,自领其权,不归三部。”
此言一出,朝堂哗然!
左都御史当即出列,拱手谏言:“陛下,此乃非制之军,恐乱旧律……”
皇帝抬手打断:“旧律三十年前,镇阙失封,谢家覆灭。”
“今日镇阙归鞘,谢魂归位。”
“若旧律阻朕立新军,那便废旧律。”
他转头,看向霍思言,目光沉沉。
“霍思言,你可知这北境魂禁营,封号“谢”字?”
霍思言轻轻一拱手,朗声答:“愿为谢魂之刃,护北境十年无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