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术符,却是新铸。”
“这说明,宫中仍有术坊在运作。”
霍思言眉头一沉:“而所有能保存‘识晶杂化剂’与术铸图谱的地方,只有两处,藏魂司旧址,还有……”
江律咬牙道:“北苑。”
“太后掌下的密术坊。”
那是先帝年间设立的禁术试验所,表面称为“锦织坊”,实则历代用于魂术残卷、术体试炼。
霍思言冷笑:“她果然舍不得。”
“把我推上天牢诛厂,把地台反咬皇帝……只为掩住那间北苑坊?”
江律迟疑片刻问:“你真要去了?”
“太后手里的术坊,不是地台能比的。”
霍思言淡声道:“越难进,越要去。”
“我若不破北苑,魂术在京中,便永远断不了根。”
她站起身,一字一句:“你调五十魂禁军轻甲之兵,暗服潜行之药,自东苑旧坊地底潜入。”
“我走明线。”
江律一惊:“你要正面闯北苑?”
“让她知道,我来了。”
午时未到,北苑锦织坊前,一骑快马疾至,赫然是谢知安所遣军令。
门前锦卫一见来人,方欲阻拦,却被来者一封诏卷击中胸口,展开望去,落款正是:“天牢监司、魂禁军主事,霍思言。”
霍思言翻身下马,语气平静:“北苑锦坊残留术奴禁铸之料,涉魂案,准调审查。”
“谁敢拦?”
守坊锦卫一愣:“此坊为太后亲设,将军若无圣旨,不得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