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里充满自责,眼角甚至泛起泪光。
“看看监控录像,再下结论。”
我转身走进店铺内间的监控室。
监控画面里,一个戴着墨镜和口罩的女子映入眼帘。
她身姿婀娜,身着香奈儿早春款连衣裙,手腕上的玻璃种正阳绿镯子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随便一个抬手的动作都带着名媛的优雅。
虽然她刻意遮掩面容,但还是让我瞳孔骤缩——她赫然是姜月!
她不时抬手轻咳,动作略显刻意,口罩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一次,看你们往哪里跑。”
我冷笑出声,胸中的怒火与兴奋交织,像点燃的汽油桶。
拿起电话准备报警,罗朝阳却拦住我,脸上写满无奈:“老板,报警没用的,警察根本不会处理,这是古玩买卖,你情我愿的事情,买了赝品就是打眼,这不算被骗。”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瞬间的冲动,看着工作台上的赝品,陷入沉思。
天局组织为何用如此逼真的赝品骗我五百万?
这背后究竟是怎样的阴谋?
苏砚秋的出逃、姜月的现身,难道是新一轮针对张扬的陷阱或者天局?
带着满腹疑问,我径直走进隔壁的欧阳店铺。
欧阳修正懒洋洋地靠在柜台后,脚翘在桌面上,见到我,他猛地站起身,夸张地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右手扶着肚子,左手撑在柜台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哈哈哈……张扬,今天爽不爽啊,五百万买了个清朝古董,价值一个多亿呢!”
他的笑声尖锐刺耳,唾沫星子飞溅在面前的玻璃柜上。
我眼神冰冷,沉声道:“欧阳修,你摊上事儿了,我敢保证,迟早你会后悔的。”
声音里的寒意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几分。
他却不以为然,继续讥讽:“哈哈哈,我后悔什么?又不是我设的局,是你的职员打眼。”
他的语气轻佻,眼神里满是幸灾乐祸。
我不再废话,暗中操控灵线,如蛛丝般悄无声息地缠上他的手腕。
“姓名,欧阳修,年岁:40,职业:修复大师。修复技术高超。自负嚣张心狠手黑。请远离。”
靠,财戒的鉴定信息竟然没什么用处,欧阳修究竟是不是幕后黑手,还需进一步查证!
“欧阳修,不管是不是你设局,就冲你如此幸灾乐祸,我就不会让你好过。”我撂下狠话,转身离开。
他却不依不饶,跟到店门口,指着我的背影大喊:“张扬,你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虽然你竭力地拦截我的生意,但你的损失更大,而且今后打眼的事会越来越多。
你这店铺,最多三月,就要关门大吉。而我,每天还是能接到一单生意,日赚几万还是很轻松。让我不好过,你尽管用你的手段啊,我好怕啊。”
他的声音拖得老长,充满了挑衅。
回到店铺,我果断对还在自责的罗朝阳道:“从今天开始,我们店铺增加一项业务——维修古董和文物,承诺修复效果超越欧阳修。价格和他一样。我要让他的店铺门可罗雀。”
我的计划很简单,抢光欧阳修的生意。
我也不用把破碎的古董修复完美,修复得比欧阳修好一些就可以了。
比如预计修复两小时能完成,一个半小时就停止修复。
也没人会怀疑我有着修复异能。
罗朝阳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下巴几乎要掉在地上:“老板,牛皮吹破了就成笑话了,欧阳修虽然人品很差,但他的修复技术真是出类拔萃,无人可以比拟。”
声音里充满了担忧,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工作台边缘的木屑。
我眼神坚定,傲然道:“我知道你的修复技术不如他,但我的修复技术远超他,他——给我提鞋都不配。”
随后,我驱车前往警局找赵奕彤,轮胎碾过路上的积水,溅起细碎的水花。
可惜赵奕彤正在召开紧急会议,忙得不可开交。接待我的警员递给我一张便签,上面是赵奕彤潦草的字迹:“你有什么事儿晚上去洞府找我。”
郁闷地驾车离开警局,在路口转弯时,一抹熟悉的身影突然闯入视线。
姜月身着淡红色连衣裙,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肩头,十厘米的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像某种精准的节拍。
她提着白色lv包包,包带在阳光下泛着金属光泽,优雅地坐进一辆白色保时捷,发动引擎时,排气管发出低沉的轰鸣。
我情不自禁地驾车跟上,心中虽警惕这突如其来的巧合,却又不愿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方向盘在手中被攥得发烫。
姜月先去了一家奢侈品牌服装店,在导购的簇拥下挑选新衣,试衣间的门开开合合,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