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止鸢目光扫过冯二丫和冯根生,倒是比较赞同的点点头。
“是的改改。”
“你们两个觉得如何?”
改名也不是小事,总得问清楚当事人是如何想的。
冯二丫似没有犹豫,甚至在徐娘才提的时候,眼里就迸射着期待的光。
“我愿意!我不想叫二丫!我想和大姐一样,换一个好听的名字。”
否则下次客人问她叫什么,她总支支吾吾,可不好。
闻止鸢看出冯二丫是真的迫不及待了,朝她笑笑。
脑子一番认真思考,“月华如何?”
“冯月华,月亮的月,华美的华。”
冯二丫瞪大眸子,虽然不知道大姐说的具体是哪两个字,但光听解释就知道很美。
又是月亮,又是华美,能差到哪里去!
“喜欢!我非常喜欢!”
闻止鸢接着看向冯根生,“你呢?”
相较于从一开始就激动的妹妹,这个弟弟并没有这一方面的想法。
冯根生摇摇头,“我的名字是娘和爹取的,就不改了。”
闻止鸢尊重他的决定,徐娘也跟着乐呵。
“这下好了,明日我就给月华起牌子。”
为了激励店内的员工,闻止鸢实施的是底薪加提成的方式。
靠手艺留住客人,只要客人进店后,谁接待就谁拿这笔提成。
这样的法子对于有心多赚的孩子们来说,的确是个个都用心不少。
“邦邦邦。”
后院们忽而被敲响,红梢透过门缝去瞧。
“小姐,是诚阳侯夫人!”
“止鸢,是娘呀!娘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呀!”
闻止鸢有些意外,但是还是叫红梢开了门。
明氏见门开了,快步奔入内,直奔闻止鸢而来,拉住了人就不松开。
“乖女,原来你落脚地在这,难怪先前我与你爹怎么都找不到你。”
“跟娘回家住好不好,你祖母还不知你离府不归之事,你现在与娘回去好不好。”
闻止鸢模样淡淡,“回去做什么,继续被针对,继续看着父亲母亲,乃至全家偏护闻昭昭?”
明氏摇头,“不会的,我们不会再那样了。”
闻止鸢一声冷笑,“今日在前厅,她朝祖母告状之时,父亲母亲又是如何?还不是与以往一般?”
“不是你们的纵容,才叫她毫无顾忌地再三挑衅和欺负我吗?”
回想今日,明氏着急无比,“今日不同,你祖母归来,我们不想叫你祖母担忧!”
“呵。”闻止鸢一声冷嘲,“莫要再找借口来糊弄我了。”
“闻昭昭和两位哥哥所行,皆是父亲与母亲纵容而至。”
“若是从一开始,父亲母亲即刻矫正训导,我又如何会一而再地被针对欺负?”
“止鸢!”明氏被闻止鸢声声追问弄得心如刀绞,后悔不已。
闻止鸢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把从明氏掌中的手抽出来。
“红梢,送母亲回府。”
其实明氏带来的人也不少,一个嬷嬷两个丫鬟和两个小厮。
但闻止鸢明白此刻她不能太过无情。
明氏待在后门处唤了许久,红梢也催促了几回。
最后还是明氏的嬷嬷心有不忍,“夫人,既知三小姐住处,见她安然无恙便好,其他的明日再说。”
“夜色已沉,我们快些回府吧。”
明氏也累了,但在嬷嬷和丫鬟的搀扶下,哪怕再不愿离开也还是上了马车。
翌日的诚阳侯府。
大房女眷皆前往闻老夫人的松鹤院请安问早。
瞥见明氏红肿着眼,闻老夫人关怀两句,被明氏遮掩过去。
闻老夫人与明氏和楚氏说了会儿话,没见闻止鸢和闻昭昭,便问了一嘴。
明氏恭敬回道:“昭昭犯错,禁足碧水庭半年。”
“昨日您老人家回府,才叫她出来一日。”
闻老夫人蹙了蹙眉,慈祥威严的脸上闪过不忍。
“禁足半年之久,昭昭性子活泛,让她一直待在碧水庭,不得憋坏了。”
明氏攥着帕子,多少有些惧畏婆母,但是想到昨天亲女的控诉。
她心下一狠,垂着首说着强硬的话。
“昭昭已然教管失调,再不压一压那刁蛮无畏的性子,以后去了婆家,日子难过。”
“还是心肠硬些,将她关着吧。”
听到这,闻老夫人虽有些心疼,但却觉得明氏说得有理,不再多问。
“那止鸢呢?”
明氏立刻紧张了几分,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闻老夫人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说话,止鸢怎么了。”
楚氏见婆母都被吓得发虚了,无奈一声叹,叹自己婆母的胆小。
“祖母,是这样的……”
楚氏倒是不偏不倚地说了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