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昭昭还未出嫁,做出了可能叫陛下或者外头的百姓知道了,会盛怒之事。”
“嫂嫂觉得祖母,会不会帮闻昭昭遮掩偏护?”
楚氏诧异,“闻昭昭还有那本事?惹出你说的那般大事?”
闻止鸢摇摇头,“假如。”
楚氏虽然不知道闻止鸢为什么要假如这些不曾发生过的事。
但是见她似乎真的很在意这个假如一事,便仔细地想了想。
“根据我的了解,如果她真的惹出这般连陛下都会惊动之事,祖母乃至父亲和母亲,恐会亲自出门,不惜余力,遮掩此事。”
闻止鸢紧蹙眉头,“闯了大祸,还替她遮掩,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楚氏察觉到了她的语气中的激动,以及神情里的愤慨。
楚氏赶忙伸手安抚,手掌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
“说个假如的事,你怎如此动气。”
楚氏轻叹一声,几乎是看着她的脸色,谨慎又轻声地道:“诚阳侯府乃是祖上传承下来的基业,自从祖父离世后,侯府便一日不如一日。”
“父亲虽在朝,但仔细去深究,也不过就是个闲职侯爵,无什么实权。”
“相公官场近二十年,亦是无什么建树,这般情况下,莫说是祖母了,怕是我们阖府,都得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不为别的,只为了能够在下一个顶梁柱出现之前,稳稳地守住这份基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