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家生子,在府中被教养长大,虽不是正儿八经的主子。
但也是受了规训长大的女子,最是懂得廉耻与清白是何其重要。
“废物!”
闻昭昭忽然抬腿,重重地揣在翠香胸口。
“只能传递几个消息,一点用处都没有!”
翠香本就在镜花台被排挤,眼下又在碧水庭被嫌弃。
眼瞧两边都没有出路,她也不甘心继续这样下去。
她还指望着替最受宠的四小姐办妥了事,再回来当管事姑姑,以后当拿高月钱的管事嬷嬷呢!
“小姐,虽然抓不住闻止鸢的把柄。”
“但我们可以算计她呀!”
闻昭昭几乎瞬间想起了从前,眉眼阴郁可怖。
“贱人,连你也想害我不成!”
她对闻止鸢的算计,又有几次成功的!
翠香忙跪地低头,“奴婢绝对是一心向着小姐您的呀!”
“小姐,今时不同从前,有个大好的机会呀!”
“那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最近和楚贤王经常外出。”
“不如借机设局,引她出去,再毁了她的清白,买通那人构陷他们早已暗通曲款。”
“届时不管是老夫人她们会对闻止鸢失望甚至厌弃。”
“连楚贤王或许也不会再对这般水性杨花之人上心!”
翠香说完之后,无比期待地看着闻昭昭,似就等着她的准予。
小雯闻言,眉心蹙起,几次欲开口说些什么,都欲言又止。
闻昭昭眼里充满了狐疑之色,“你确定,这样做她会上当?”
翠香仅仅只是思考片刻,立即无比肯定地点头。
“只要是楚贤王的邀约,她从来不曾有疑!”
“到时若是追究起来,无论她如何辩驳,就说她为了名正言顺出府与情郎私会,故意用楚贤王为借口!”
闻昭昭要比先前沉稳许多,一番熟思过后,眸子微眯,露出寒意。
“好!就按你说的去办!”
“要什么尽管和本小姐提,但是这回,无论如何也不能牵扯到我的头上来。”
“知道了吗?”
翠香哪里敢摇头,忙不迭地点头,要走了五百两盒几个首饰。
趁着乌黑的夜色与对侯府的熟悉,擦着黑回了镜花台。
翌日上午的镜花台,夜沉舟再次相邀的消息传来。
翠香亲眼瞧着闻止鸢梳洗一番出地府。
原本应当在祠堂自信地闻昭昭,以和蒋长岭商定婚事,得了明氏的准予。
明氏以此事是正事,将红翘劝退,叫闻昭昭得了出府的空。
瞧着闻昭昭离开,明氏还奇怪地嘟囔了一下。
“今日那红翘姑娘倒是好说话不少。”
闻止鸢按照相邀的地点,头戴着帷帽,来到了抱月楼。
她按照夜沉舟相邀中叮嘱的包厢号,进了厢房中。
看着包厢内的布局与布置,叫已经见识过了金樽阁和有客来的闻止鸢多少有些瞧不上。
“王爷选地方的品味,怎的还差了呢。”
约莫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喜儿就开始站不住开始腿发软。
“小姐,好像有些不对劲,我头好晕啊!”
闻止鸢嗯了一声,手肘撑在桌上,大拇指和中指揉着脑袋。
“我也是,怎么就头晕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呢?”
话落,喜儿悠悠倒地。
闻止鸢亦是闭眼趴在臂弯处。
红梢看了眼两人,踉跄了一下,并非常精准地扶着桌子坐下,没抗多久,慢慢趴下。
没过多久,有人从隔壁的厢房出来。
翠香看着屋内顺利的情况,唇角扬起冷笑。
“除了那个蓝衣衫的,其余的两个,抬到隔壁去,再喂点蒙汗药,让她们睡死一点,不要坏了好事!”
一个身形高,但是有些瘦弱的吊三角眼的男人应声照做。
一次扛一个,把两人在隔壁捆绑妥当后,就迫不及待地返回了厢房中。
男人猥琐地搓着手掌,眼里已是控制不住的欲望。
“好主顾,你快些出去吧!我要办事了!”
翠香蒙着面,闻言面露嫌弃,且任由不放心的。
“切记我与你再三叮嘱的,若是有人闯进来,一口咬定你们二人是情投意合,是她主动献身于你!”
“记牢没有!”
男人重重点头,“就这么点事,我记得住的!”
翠香嗯了一声,看了眼闻止鸢,又道:“给你两刻钟的时间,必须把事情办成!”
男人用力点头,甚至隐隐有了要把人推出去的行为。
翠香避之不及,几乎是小跑着出的厢房。
出了厢房后,她来到了楼下的大厅。
这里不似金樽阁那般,人挤人的桌椅,坐满了喧闹的人。
而她,就是要靠着这些人,来完成她的计划。
约莫在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