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吗？”
    一旁的沈耀阳也非常想知道，她到底怎么走这步棋。
    “肯定答应了啊。”
    “开了什么条件？”
    孙佳悦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意，眼波流转，最终落在了沈耀阳带着探究的脸上。
    她声音不大，却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郑琬琬眼睛瞪得溜圆。
    沈耀阳也眯起了眼，他预感这丫头又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孙佳悦伸出一根手指，在他们面前晃了晃：“很简单，下次月考，我要拿全校第一。”
    空气有片刻的凝滞。
    郑琬琬倒吸一口凉气：“佳悦，你……你没开玩笑吧？全校第一？咱们学校多少尖子生啊！”
    “尤其是那位新转学来的白芷柔。”
    “你还很简单？”
    但是如果她能做到，以后高三年级所有学习竞赛、推荐名额，优先考虑她。并且，他会亲自出面，给她争取一个高考加分或者保送的试点名额。
    这等好事，她干嘛不答应呢？
    “那要是……要是做不到呢？”沈耀阳沉声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孙佳悦耸耸肩，笑容不变，眼神却锐利如刀：“如果我做不到，我就在全校大会上公开承认自己不自量力，然后主动申请调到慢班最后排，从此安分守己听从安排，不再折腾。”
    一向云淡风轻的沈耀阳，也戚起了眉头。
    孙佳悦却只是定定地看着他，语气却对他们俩说：“你们要知道，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未必会输，战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