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老夫保证让他把祖宗十八代都交代清楚!”
说着,他便要伸手。
“不必了。”慕悠漓拦住了他,“你的手法,对他没用。”
鹤老一愣,有些不服气:“老夫这百蚁噬心的手法,江湖上还没几个人能扛得住。”
“能扛住的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
慕悠漓平静地解释,“他们对疼痛的忍耐力远超常人,寻常的皮肉之苦,只会坚定他们求死的决心。”
她走到那黑衣人面前,蹲下身,与那双充满怨毒和疯狂的眼睛对视。
“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也不关心你的主子是三皇子还是五皇子。”
慕悠漓的声音依旧没有温度,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我只问一件事,答对了,我给你一个痛快。答错了……”
她顿了顿,从药箱里取出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在火上烤了烤,然后又取出一个小瓷瓶,用银针蘸取了一滴透明的液体。
那液体无色无味,在火光下泛着一丝诡异的光。
“我新配了一种药,还没取名字,它不会让你疼,也不会让你死,它只会溶解掉你全身的骨头。”
她的声音很轻,像情人的呢喃,听在黑衣人耳中,却比魔鬼的诅咒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