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方便吗?”
“方便,我在房间里呢,是用实名住院的吗?”
“又不走医保,用啥实名了,叫赵莲英。”
花木兰长舒一口气道:“那还好。”
“老倪死了。”
“谁?”
我如此这般说了一遍,花木兰那边沉默了,留下句来医院和我们会合后,就挂断了电话。
泌尿外科的病房,一共就两类人,一类是大劈叉躺在病床上,应该是割包皮的人,另一类和四驴子一样,一手拎着一手扶着墙在走廊里散步。
来到护士站,我说要个单间,护士说没单间,都是大病房。
一会花木兰他们要来,没个单间也不方便,于是我心生一计道:“这是我的爱人,我俩啥关系,你也看出来了,万一有点啥病呢,不想传染别人。”
护士笑着看我们,然后身体又下意识向后躲,她道:“没单间,有空病房我给你安排一个吧,要是人多的话,还是会有人住进去。”
我点头同意,要是有人住进来,我就说我有艾滋病,病人找护士打架都得换病房。
四驴子那地方疼呀,寻思让护士先给打针,护士医生还得下处方,开了不少检查。
一个卵子肿胀的事,抽血验啥我不知道,整个腹部的彩超我也能理解,就是想不明白为啥还要检查肺部和头部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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