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自然没有赞同与否的权利,但是dra却觉得自己简直自作自受——为什么要不小心把这个名字从嘴巴里漏出来?
他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眼皮,瞅了一眼都不会说话的弟弟,再瞅瞅因为srpi被抱走,十分舍不得地巴望着的harry,心里酸溜溜的。
“我记得你有个姐姐,我想想,一头漂亮的褐色长发,一对和你一样好看的绿眼睛,是个大美人,对吗,harry?”narcissa在确定srpi不是饿了,只是需要换尿布的时候,用一个小魔法搞定了他,随后在看似不经意间提起,“我想你也可以和你姐姐一起买一套礼服,有一个的漂亮的姐妹会是你第一次在晚宴上跳舞时的幸运。”
“我还记得siri第一次跳舞,我领着他,他一次也没踩着我的脚。”刚刚才在谈论这次tonks也许会立马升职的androda同意道,“但是换别人家的女孩时,他就开始有点紧张。”她做出一副努力回想的样子,“因为所有的女孩都喜欢他,他被人盯得有点不好意思。”
“我还需要一个舞伴?”harry吃惊地问。
难道参加同学家人的婚礼,不是只需要他到场,说一句恭喜和祝福,奉上贺礼,然后静静观礼,在恰当时间鼓掌……就这样就行了吗?
“总要跳个舞活跃个气氛的,”dra懒洋洋地拉长着声音,不情不愿地解释,“一般来说,得体的人士都会带着一个舞伴,又或者当场邀请没有舞伴的人一起跳舞,新郎新娘负责领悟……所有宾客至少都一起跳完第一支舞才可能有人因事离开,这样对男主人和女主人来说,这个婚宴才足够体面。”
harry又一次震惊了,他拐了下dra的手臂,低声叫道:“你怎么不提醒我!dra!你……你不会是想整我吧?”他不确定地问。
dra哼哼唧唧地转过头,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一样从嘴里挤出来,可不情愿了:“……好吧好吧,我很抱歉……但是这又怎么样?”
narcissa看他那个样子就想笑:“dra,不要淘气。”
“我可以给他联系一个舞伴啊。”dra又对narcissa说,还是哼哼唧唧地,“我认识那么多纯血出身的女孩。”
不不不,y把脑袋摇个不停。
“你这个蠢货,我妈妈的意思是你会和我舅舅一样被成打的姑娘惦记着,”dra翻个白眼,“就像狼群盯上羊那样,带上你姐姐你就有借口拒绝他们任何一位了,懂吗?”
“……额,你在开玩笑,dra?我?成打的姑娘?”
harry额了一声,显然觉得dra在说个笑话,而懂自己的母亲和姨妈在暗示什么的dra,微微泛酸的心在这一刻变得可酸了。
酸的简直要冒几个泡。
哦,对,就跟麻瓜电影里的岩浆似的,又热又咕咚咕咚冒泡。
“你忘了我在同学聚会上多不受欢迎了吗?”harry又说,“很多女生都觉得我……”自己评判自己,令harry在两个长辈面前有点不好意思,他涨红着脸,“……我很无聊,我的爱好也很无聊,我不是他们爱的运动明星,也不是又帅又高的那一款,”
“哦,傻孩子,那又怎么样,”这回是androda笑了起来,显然这位夫人即使脱离了贵族圈多年,也深谙其中的奥妙,“没有人会在意这些。”
是啊,没有人会在意这些,我也不在意。dra想。
我不觉得你无聊,我也不觉得你的爱好无聊,我不爱运动明星。
dra盯着harry的后脑勺看,顷刻间一个想法浮了上来。就像是岩浆里突然浮出一朵花,白色的,柔软的,它快速被岩浆淹没,可是它确实存在过。
————我就挺喜欢你这一款。
在心底很隐蔽,很隐蔽的地方,有人在这么悄悄说。
………………
在三把扫帚汇合的几个人面前都放着苏打水,气氛诡异,而harry和dra作为昨天半夜还偷跑来喝黄油啤酒的人(没错,昨晚是偷喝),也穿得有点诡异,他们都穿了件戴帽子的外套,带着墨镜——虽然看起来更可疑了。
“没关系,”dra说,“surs比我们更可疑。”
harry忍不住嘴角抽搐。
“太刺激了。”戴着红石英护目镜,显得更可疑的stt,正喃喃地感叹着,回味着那种感觉,“前所未有的体验,和车厢一起被压缩成扁扁的那一点的时候我居然没什么不适感……我的灵魂也跟着一起压缩了吗?”
“比飞天扫帚还差点,你说我去偷车来开开能行吗,”peter也这么感叹,顺便甩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