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charles语气轻柔,却语意坚定地说,「不用害怕——我永远也不会让你变成世界上最不幸的人,也不会坐视你搞砸自己。那是不会发生的事情。能相信我吗?」
「……是的。我相信,charles。」
harry抱紧了爸爸的双腿,越发紧密地将脸贴在他的膝盖上。也许r见了这姿势会大喊这
很不得体,但管他呢,这里没有r。
harry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与喉咙。
「我知道有些话我该对ra……我表兄直接说,我们之间不需要什么秘密,我信任他好像信任我自己。」
过了一会儿,harry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但是由于事件的敏感性,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charles一下一下地拍抚着他的后背,暂时没有发表评论。
「他有一些事情没有告诉我。他不是……那种意义上的有意向我隐瞒。他想一个人背负负担。」
harry努力让自己的叙述显得平静、有条理、简洁——或者这么说,不带太多个人情绪。
「当我一开始注意到他有些话不能对我说的时候,我觉得我得尊重他的秘密,尊重他的意愿,因为我一向都是这么被教导、对待的,」harry说,「但是……当我知道一些可能的线索后,我又很生气。而现在,我也刚刚得知了一些事情,我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告诉他。」
「你是生气他隐瞒了你,」charles用很轻松的口气说,「还是气那件他不告诉你的事情?这些事情很可怕?它们的存在会伤害到你?」
虽然这么问,但是charles心里清楚,那个男孩不可能在真正的意义上伤害他儿子哪怕一个手指。一个过于年轻的朋友,或者说,一个怀抱着过于热烈的感情的年轻人,在这种年纪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的。
harry沉默了一会儿。
「不,」harry说,「就像我刚刚说的,charles,我坚信表兄……我相信他绝不会故意瞒着我任何对我有害的事情。那件事情也不是可怕,它只是……我不知道全部细节,但是它可能令人难过。那件事,那些事……」他辗转地寻找着用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在窥见一星半点时内心受到的冲击,或者直观的感受,「他瞒着我的理由我不是不明白,他爱护我,想要保护我,但是我……我大概还是希望他能跟我说。我是说,我可以帮他,或者,再不济,我可以倾听。」
charles沉默了一阵,确认harry暂时没有接着说下去了,才说:「你是觉得……他不够信任你吗?你因此很难过吗?」
harry闭着眼睛,在他肩膀上微微晃动脑袋。
「不是这种说法。」他说,「相反,我百分之一百确认,他信任我这个人。甚至于,比起他自己的父亲,他可能更信任我,有时候,我觉得他多信任一下别人也是可以的,但是他反而不肯。」
说到这里,harry也不是不觉得欣慰的。尽管他们刚认识的时候,r是一个脾气不算好的人,甚至有点阶级与血统歧视,但他作为harry的朋友绝对是优秀的,harry可以把自己的生命托付给他。而从始至终,尽管他们身边有不少同学、朋友,r也从未将这份感情从他身上转移到别人那里哪怕一丁点。只要harry认真要求,r就会考虑去做。
harry知道,这样的朋友可遇不可求,一辈子也不见得遇见一个。
但正因如此,harry现在才会不知道该怎么和r开口——r对他来说太重要了。和他的两个父亲,他的兄弟姐妹一样重要。
「他确实是个很好的朋友与血亲,对你。」charles眼皮颤动一下,想起harry昏睡时喝进去的几瓶颜色诡异的魔药,他嘴角抽动了一会儿,「尽管我不知道他给你喝的到底是什么,但我知道,他的担心不比我少一丁点。」
一个人是否真的在乎另一个人,是很好看出来的。charles在守着儿子的那几天里,已经看腻了他表兄那张焦虑到麻木的脸,而就算是鬼也看得出来,情况
再不好转,不仅仅是charles,做为他儿子表兄的这个男孩心理状态也会直线下跌。
他儿子在这个「表兄」心里,并不仅仅意味着表兄弟、朋友。
而charles也深深地记得,harry的体温退下来时,他表兄那扑通一声,整个人脚一软瘫倒在地上,大口喘气、汗如雨下的狼狈模样。
「对,就好像,嗯,他本来可以不在这里的。」harry说,说起这个,他又是自豪,又觉得内心煎熬,「因为我已经来了,所以他一定要来。而现在我发现,有些事情可能比我们想的还要复杂,知道这些可能对他没好处……所以我不知道是否要告诉他,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他。」
「就算他安全地待在家里,他也不会放心的。」charles平静地说着,「我能理解他为什么非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