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道歉!」lily感动地吸了吸鼻子,她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谢谢你,小弗朗西斯!噢,老实说,我现在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父母不让我出门,警察将现场封锁了,我没法偷偷溜进去……我知道的知识也没法帮助我更了解案情,我也没法用魔杖……」
被她抱住的金发男孩连忙稳住身形——他可没踩在窗沿上,他是把自己飘了起来才敲到了lily的窗户,现在他正在空中摇摇晃晃地没有落脚点。
说起来,不是他想做一个爬女孩窗的、没有礼貌的流氓,而是情况使他不得不这样做。lily在信中写了eileen夫人临走前的叮嘱,也写了evans夫妇如何如临大敌一样将小女儿留在家里,假如harry大咧咧去敲门拜访,evans夫妇即使不会生他的气,也会对这些十分敏感。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想让自己的外祖父外祖母进一步感到恐惧。
因此,出于多方面考虑,harry选择了走窗户。
——愿上帝保佑jas不会知道这件事。他想。
lily看了看他,注意到了他不稳的身形,擦了擦脸,将他放开。
「对不起,我不该在这种情况下抱着你,你肯定很不舒服。」她将窗户开到最大,「快进来,我给你倒杯水,我知道外面很热,你——啊,没事,没事。」
她这才注意到harry悬浮在空中,而不是坐着扫帚或者飞毯,或者踩着窗沿。求知欲让她很想问问题,但是她为了更重要的事情忍下来了。
harry小心地将鞋子脱下来,放进施展过空间咒的口袋里,然后才跳进lily的房间。同时,他的下巴轻轻地朝后方点了点头,示意隐身中的r在外面小心一点。
「所以,」进入房间后,他没有坐下来,而是直奔主题,「和我说说情况,lily。在你给我写信之后,还发生过什么吗?我记得你说你也给麦格教授写了信,向她询问这种情况如何报警,请求傲罗的帮助。」
lily的脸上露出一抹难以掩盖的厌恶。
「麦格教授直接帮我写了封信寄去魔法部,傲罗也在当天来我家问询了。」她的口气令harry有种不详的预感,就算极其讨厌jas,他妈妈也不会露
出这样的表情,「他们说傲罗会调查这件事情,并且声称eileen夫人是「显而易见的黑巫师」,案发现场的一切都证明她为了做一个黑魔法实验……他们,他们还说,」lily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显然气得不轻,「他们说,sever,「有极大的可能已经沦为母亲的第一个牺牲品」,因此不会花大力气去寻找他……他们怎么能这么说?!」
harry叹了口气——魔法部,二十年后效率依旧低下的魔法部。他当然不会对他们有指望。
lily在信里写了一切她知道的信息,这其中就包括,她听说的由snape教授的母亲犯下的一场命案——snape教授的父亲被发现躺倒在了他情妇的房子里。据说等警察到达现场时,他整个人已经冷透了,死前遭遇过束缚与大量失血。而等到那个昏过去的情妇醒来,一切就好像真相大白了:她指认,是eileen夫人闯进了她的家中,并且对他们如两只待宰的鸡一样冷酷无情。在她晕过去之前,这位杀人凶手正拿着银刀割开她情人的血管。
作为这场命案发生之前最后一个和eileen夫人接触的人,lily就是为此被叫去问话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警察甚至不会告诉她这样的小姑娘如此详尽的案情。
「他们——我是说麻瓜警察,」lily把水杯往harry那边推了推,「他们都不相信我说的「eileen夫人是一位安静善良的夫人」。他们说,在长期的家庭问题之下,铤而走险的夫人虽然少,却也并不是不存在……但是我认为她不是那样的人。你不知道她,弗朗西斯,她是位颇有智慧的夫人,只是她……」
lily斟酌着词汇:「只是她平常不是那么……喜欢争取更好的生活。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她肯定不是那种杀人泄愤的人。」她也不是非常理解eileen夫人的生活方式——一个受过教育的女巫,明明是有很多办法让自己过得更好的。
harry认同这个说法。
eileen夫人如果想杀她的丈夫泄愤,那snape先生早就无声无息地死了,警察是不会查的出魔药的。snape在魔药一科的造诣上已经超越了大部分的成年巫师,即使他母亲不擅长魔药,他也可以代为效劳,假期可没说不让使用魔药。
就算是harry这种道德感极高的人,略微一想,也能在熟知药性与法律的前提下,想出好几种在这个年代用魔药杀死snape先生并且逃脱罪责的方法。那些魔药甚至不用是有毒的,即使是普通的药,吃错了药而死亡的病患也不少见。
这个年代实在是太靠前了,想让傲罗在法医学上更有建树一些,可能还得再过个二十几年。hogarts的普及教育能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