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柒无语,她就是去了一趟百货商店,至于的吗?
看着阮柒手里拎的大包小包,谢雪晴有些心痒的询问:“嫂子,你都买什么了。”
阮柒懒得理这人,把自行车往她那边一推,看谢雪晴手忙脚乱的扶住,这才拎着东西回了屋子。
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阮柒乐得清闲,不用回来就听那些逼逼赖赖,心情都美丽几分。
晚上,苏雅琴坐在饭桌前,看着桌上的炒白菜和二和面硬馒头发呆。
谢雪晴在旁边盛粥,一脸心虚,明明是嫂子的事,她心虚什么?
“阮柒呢?”苏雅琴问。
“在楼上,下午回来就没有再出去了。”谢雪晴小声说。
谢雪莲冷哼:“肯定是自己出去浪去了,原来没钱还是个老实的,现在手里有钱了,原形毕露了吧?”
苏雅琴不想听这些没有营养的话了,虽然她也很赞同大女儿说的话。
却不想想,她的两个女儿,哪个不是那么穿那么吃的,哪个没有雪花膏,只能说不是亲生的,就是不行。
总说后妈对继子继女不好,可反过来,继子继女对后妈同样没有爱。
都问为什么?差在哪?阮柒觉得问的多余,差层肚皮呗。
谢砚尘是三天后回来的,推开家门时,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往常这个时候,家里应该飘着饭香,干净整洁,可现在?
到也不是说有多埋汰,只是茶几上有些过于凌乱,厨房门口堆着没倒的垃圾,小宝的作业散在沙发上。
“妈,我回来了。“他放下行李,环顾四周。
“砚尘回来啦?”苏雅琴迎上来,接过他的行李:“吃饭了吗?”
“在火车上吃过了。阮柒呢?”谢砚尘再次环顾四周,还是没有看到人。
苏雅琴撇撇嘴,“谁知道,又出去野了。砚尘啊!你可得管管你媳妇,天天往外跑,还骑你的自行车”
谢砚尘挑了挑眉:“她骑我自行车?”
“可不是嘛!她还去国营饭店吃饭,买了一大堆东西”谢母早都忍不住了,可惜阮柒根本不搭理她。
“这事以后再说。阮柒现在没在家?”谢砚尘看看外面有点落黑的天,想着出去找找?
“楼上呢,刚回来。“苏雅琴撇撇嘴插话,“一回来就钻进房间,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谢砚尘揉了揉太阳穴,有点头疼。
出差一周,他本来盼着回家能好好休息一会,没想到一进门就是这种局面,这家还真是没有阮柒就一团糟。
厨房里又传出一声咣啷的声音,谢砚尘脑袋更疼了:“妈,我先上去把行李放下,休息会。”
谢砚尘拎起公文包,径直上了楼,先是回书房把自己的东西放好,随即从行李包中拿出一个盒子,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
站在阮柒的卧室门口,他犹豫了一下,才轻轻敲响房门。
“谁啊?”又过了好一会,里面传来阮柒的声音。
“是我。”好听的男人声音,从门外传进去。
此时的阮柒正在空间里消遣呢,听到谢砚尘回来了,马上闪出空间,快速把新颖的睡衣换成符合现代的衣服,这才拉开房门。
见到谢砚尘,她挑了挑眉:“哟,回来啦?”
谢砚尘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一周不见,她似乎更加精神了?脸色红润,眼睛明亮,和记忆中那个畏畏缩缩的阮柒判若两人。
头发也剪短了些,披散在后背,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好看几分。
“你剪头发了?”谢砚尘问。
“嗯,太长了麻烦。”阮柒不在意的回答。
“我能进去说吗?”他低声问。
阮柒耸耸肩,侧身让他进门,随手把桃酥塞进嘴里。
谢砚尘注意到房间里多了几包零食,床头还放着几本崭新的书。
“听说你这段时间经常出门?”谢砚尘在书桌前坐下。
阮柒坐在床沿:“嗯,逛百货商店,去国营饭店,还去了新华书店,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给你带了礼物。”谢砚尘把手里拿的小盒子,递给阮柒。
阮柒挑眉,还挺意外,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精致的上海牌手表,表链是银色的。
还真是正经的上海手表,去上海买的正经货。
她抬头看向谢砚尘:“你的钱不是都给我了吗?你哪里来的钱和票买手表?”
这就有点不按套路出牌了,这怎么还灵魂拷问上了?
谢砚尘摸摸鼻子,避开了她的目光:“出差看到,觉得适合你。”
停顿片刻又说:“我和同事借的,等这个月发工资了再还。”
阮柒看了他半天,直到把人看的有些坐不住了,这才起身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个铁盒子。
放到桌子上,找出一张手表票,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