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江澜居然说人都死了？
    就是特么的屠宰场流水线杀猪，有没有这么快的啊？
    他心中居然莫名生出一种荒诞的感觉。
    实在是这个消息，太超出他的认知了。
    赵方旭知道江澜最近这段时间，对那群全性做的事，他也知道，全性的人被江澜杀了不少。
    但他并没有去管。
    可现在不一样了。
    死人的，是吕家。
    而且吕家的家主吕慈，还是十佬会的成员之一。
    吕家没了，和全性死人，完全没有可比性。
    “嗯，都死了。”
    江澜知道，赵方旭，或者说是公司，肯定是会要他解释的。
    干脆，他也不等赵方旭发问，直接道：
    “他们要杀吕良，吕良是我的人，所以他们死了，就这么简单。”
    “不是，你等会……”赵方旭感觉自己脑子有点乱，“你是说，你为了一个人，和整个吕家闹翻了，而且还把人全杀了？”
    “是的，赵董你理解的没错，事情就是这样。”
    江澜说的有些心不在焉，摆弄着自己白皙的手指。
    对面，赵方旭心脏如同擂鼓一般跳动。
    要不是他本身也是个异人，恐怕这会儿就直接心脏病犯了。
    可就算他身体好，也经不住这么刺激啊！
    赵方旭胸膛上下起伏，深呼吸了好一阵，才用极其认真的语气，再次问道：
    “你确定，你没有在开玩笑，吕家的人真的全都死了，对吗？”
    “是，我很确定，我愿意为我说的话负责。”江澜依旧在摆弄着手指，“至于现场，就在……算了，你应该知道，尸体都在那，你派人去看看好了。不过这会儿，那地方应该已经炸了，我不确定你的人还能找到几个完整的尸体。但如果吕良没带走的话，人应该都在那了。”
    听完江澜的话，赵方旭瘫坐在椅子上，仿佛一瞬间就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他有些艰难地抬起手，对门外道：
    “去……派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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