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可调动‘赤蛟营’一千二百精锐水陆好手!让他们备好快船,封锁上游水道,并分出人手,在帝都通往南方的所有官道要隘布下暗哨!一只可疑的信鸽都不能飞出去!”
“遵命!”王犇将赤蛟令紧紧攥住。
“最后,”洛烬拿起那枚通体银白、铭刻飞隼的令牌,眼神锐利如鹰,“持我雪隼令!动用我们在宫中和京畿大营里所有的暗线!给本宫死死盯住皇帝、太子、还有兵部枢密院的一举一动!任何风吹草动,尤其是调兵遣将的旨意,立刻飞鹰传讯,不惜一切代价,截下来!”
“末将领命!”王犇将三枚令牌郑重收好,感觉重若千钧。
洛烬走到他面前,烛光在她脸上跳跃,那份属于母亲的柔软被钢铁般的意志覆盖:“王犇,你跟我多少年了?”
“回主上,二十三年七个月又九天。”王犇沉声回答,声音带着刻骨的忠诚。
洛烬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若事有不谐……你知道该怎么做。我要我儿子活着离开帝都!哪怕……把这天捅个窟窿!”
王犇猛地抱拳,头颅深深低下,斩钉截铁:“主上放心!末将在,世子殿下便在!想动殿下,除非从末将和所有兄弟的尸体上踏过去!”
“去吧。小心行事。”洛烬挥了挥手。
王犇不再多言,身形如同鬼魅般融入密室的阴影,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