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则需要全力准备文化课的考试,下半学期主要是以刷题为主。现在的这个小家里可以说“内卷”的厉害!大家都在憋着一口气,都想早日独立,也只有独立了,才能名正言顺地住到蜂巢里来,也才能帮赵山河解决更多的实际问题。
由于雪莲子的缘故,几人的学习都是一日千里、进步神速,但女王是个例外,看着其他人都在进步,而自己却宛如一只蜗牛,还在慢吞吞地原地打转时,心里也是焦急万分。
好在赵山河对自己的要求不高,还多加鼓励,想方设法地帮她查漏补缺,而自己本身成绩也在中上,努努力考上一本问题不大。
“官人,”许久不曾说话的玉儿此时开口说道,“奴尝听闻,道门中人擅使符箓,曾有用符箓向神鬼借气,提升修为之法,不知官人可知否?”
赵山河略一沉吟,“好像有这么个说法,水浒传里那个神行太保戴宗,每次行动前都会在绑腿里塞一张神行符进去,然后就能日行千里了。不过那些是传说,我可不会那些本事。”赵山河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官人,奴以为,你所承习的皆是截教中最高深莫测的法术,皆以争斗为主,而最平常的观星望气,做醮画符,占卜预测,岐黄医理等却少有涉猎。”玉儿缓缓分析道,“不若你去趟终南山,道教中人想必会有类似之法。”
赵山河心中一动,这倒是个好办法!过完年就去师父那儿试试。
平淡又不平静的年就这么过去了!
初七一大早,赵山河就被电话吵醒了,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萌萌和欣然,想起了昨夜的一番胡天黑地,二人竟然也由着他荒唐,不由得好笑。
“喂,李姐,怎么这么早?”赵山河纳闷儿道,“不是明天才正式上班呢吗?”
“老大,又有一个女的来找你了,说是年前约好的,叫什么斯琴”李莉的声音。
“哦对,那是我发掘的一个歌手,随后应该还会有一个男的也过来,叫汪峰。嗯对了,还有我两姐,这些都是咱们年后要推的新人和新歌!”赵山河一边说着,一边顺便介绍了一下年后的工作内容,“王芳呢?这事儿怎么是你在管?”
“她没买到票,要初十左右才能回来。”
“嘿嘿,那这算不算旷工?扣她钱!”赵山河坏笑着。
“哼!臭资本家!没人性!”电话突然挂了。
李莉和赵山河太熟了,在公司里敢挂他电话的人可能只有她一个。
“哎呦我这小爆脾气,这环了得?小曼呢?”
两个小时后,当赵山河心满意足地从小曼的房间里出来时,气儿已经消了一大半!可怜了同在一个屋子里的古丽,一边要忍受着魔音灌耳,一边还要装着熟睡不醒,我太难了!
“赵总,你好,过年好!”斯琴格日乐再次见到了赵山河,赶紧拜了个晚年。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赵山河沉声问道,他可不想见到拖泥带水的状况发生。
“我和他已经分手了,您说的对,沾上那东西,人这一辈子就废了”。斯琴格日乐神情沮丧地说道。
“以前乐队的那些人呢?还联系吗?”
“我单人退出了,我也不会再主动和他们联系了,请您相信我,我想重新开始!以前的那种生活也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斯琴格日乐很坦诚地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好!”赵山河听完点了点头,“你以前一直是贝斯手,以后也可以是,但我想让你走到台前!”
“台前?什么意思?我们一直在台前演出啊?”斯琴格日乐不解地问道。
“呵呵,我想尝试搞一个新的组合”,赵山河笑着说道,“让你走到话筒前,走到大众的台前,也就是说,由你来当主唱!”
“啊?我?”斯琴格日乐满脸的诧异。
当时的中国内地,女生当主唱的乐队凤毛麟角,整个乐坛也没多少,这样做是有很大风险的。
“对,你!”赵山河斩钉截铁,“你的声音辨识度较高,我认为只要有合适的歌曲,也许可以打破现有的格局,开创一个以女声为主的新局面!”
斯琴格日乐张着嘴,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忽然有种从街边乞讨一步跨进中央殿堂的感脚,巨大反差所带来的不真实感,不仅没有让她兴奋,反而给了她莫大的压力与惶恐。“我,我,我不行的……”
赵山河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头,“对自己有点信心好吗?我都不怕,你怕啥?今天既然来了,那就刚好先看看这首歌。”
说着,从包里取出了一张歌单,“你是内蒙古人,这首歌交给你来演绎,再合适不过了。”
斯琴格日乐伸出颤抖的手,接过了那几张仿佛重若千斤的纸,只见上面写着《我从草原来》。
“李姐,帮我约一下贺炎和李泉,明天一早到俊晴的办公室开个小会。”赵山河安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