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衣还上当了,唉!
君澜尽满是狐疑的表情看着江玄衣道:“你确定你能解决?这可不是小事,我可是听说范家有意要送范陌浅做晋王妃的。如今她的脸毁了,范家的前程也就跟着一并毁了,你若向着嘉嘉,也便是与范家为敌,你可要想清楚。”
江玄衣道:“我想的很清楚,再者我了解舅舅,他又不是只有陌浅表妹一个女儿,为了一个女儿,他还不至于会跟我闹掰。至于我的母亲,我自有分寸,总之有我在定不会让嘉嘉受了委屈,君兄你就放心吧。”
君澜尽有些勉强的点了点头:“这可是你说的,我还是那句话表妹交给你,你若是让她少了一根汗毛,我可跟你没完。”
“知道了。”
江玄衣松了一口气道:“那你们先逛着,我先带嘉嘉回去了。”
说着也不等君澜尽回应,拉着君柔嘉的胳膊就走了。
容锦瑟见他走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尽哥哥,你太不厚道了,这么坑江玄衣真的好吗?”
君澜尽拒不承认:“我怎么坑他了?是他自己不嫌麻烦非要把嘉嘉留在身边,我有什么办法?”
容锦瑟竟无语反驳,不过她有些期待江玄衣和君柔嘉以后的相处了,相信一定会很精彩的。
翌日,将军府。
容锦瑟在君澜尽的书房里练着字,却时不时的抬头看着窗外,院子里君澜尽和他的暗卫也不知道是在说什么?
她有些抓心挠肺的,字也没写几个,直到看见君澜尽转身朝着这边走来,她才忙低下头假装用功的样子。
君澜尽走进来,他将容锦瑟方才所写的字拿了起来,不由的皱了皱眉道:“这就是你写的字?”
容锦瑟抬起头巴巴的看着他问:“写的不好吗?”
君澜尽道:“一看就没用心。”
说着将戒尺拿了过来,十分严肃道:“手伸出来。”
容锦瑟头皮一麻,她缩着脖子慢悠悠的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就听啪的一声她手心结实的挨了一下。
“啊,疼。”
容锦瑟可怜的看着君澜尽求饶道:“尽哥哥,我知道错了,我一定好好写。”
君澜尽挑了挑眉问道:“为何没有用心?”
容锦瑟垂着眸子道:“因为心都跑你那去了。”
君澜尽:“……”
他耳根一红,故作镇定的轻咳一声然后将戒尺放下,坐在了容锦瑟的旁边然后将她圈在怀中握着她的手道:“虽然你获得了百花宴的魁首,但那是投机取巧得来的,若是凭真本事,你根本就不是任思玉的对手,所以平日里你要用功知道吗?”
容锦瑟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她由君澜尽握着在纸上练着字,然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尽哥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君澜尽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任思玉派人往南境送了一些东西,其中有一些是长公主送去的。”
“长公主?”
容锦瑟拧着眉道:“她们这分明就是不安好心,难道表姐她和长公主勾搭上了?”
君澜尽哼了一声:“任思玉如今在宫中不受宠,以她的性子定要找个靠山,同长公主勾搭上有什么好意外的?”
顿了顿他又道:“你放心,我已经传信给容将军让他多加小心,不会出事的,专心练字吧。”
容锦瑟知道君澜尽凡事都已安排妥当的确不需要她担心,不过想到自己方才挨的那一戒尺她努了努嘴,矫情道:“手疼,写不了了,要你揉揉才行。”
君澜尽唇角一抖看着她娇柔的样子,明知道不该惯着她可是听着她娇软声音,他便没了辙。
容锦瑟眸光闪闪看着他道:“尽哥哥,你是不是不疼娇娇了?你看我的手都被你打红了呢。”
君澜尽冷着一张脸道:“谁让你不专心。”
容锦瑟道:“那也不能怪我啊,我都说了我的心都跑到你那里去了,所以是你的错。”
君澜尽真是怕了她了,他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道:“那我让你打回来,这总行了吧?”
容锦瑟眸光一亮,高兴的把戒尺拿起了起来:“那你闭上眼睛。”
君澜尽闭上了眼睛等着容锦瑟的惩罚,谁料没有预料中的疼,反而是他的唇上多了一抹温度,香香甜甜的。
他一愣,睁开了眼睛,却见容锦瑟扬唇冲着他一笑:“我才不舍得打尽哥哥你呢。”
君澜尽心底一动,伸手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不言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