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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天下第一奸宦!东厂督主!

的刀罢了。
    那个所谓的江南才子,时不时来上一首讽刺皇帝的诗词。
    每月在诗会上赋诗一首,字字句句都在讥讽今上好大喜功。
    类似什么“朱门酒肉臭”,什么“战士军前半死生”,就差没指着皇帝的鼻子,大骂昏君了。
    龙椅上那一位表示,他头都大了!
    虽然你说的都是真的,但是也不能当众说出来啊。
    我堂堂一个皇帝,九五至尊,我不要面子的吗?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这些读书人偏要仗着几分才学,把至高无上的天家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今日能写诗讽谏,明日就敢聚众请命,长此以往,君威何在?
    若天下文人皆如这些才子一般,肆意嘲讽、妄议朝政。
    将皇帝的治国方略贬得一文不值,把朝廷纲纪视若无物。
    如此一来,朝堂政令如何通达四方?
    臣子又怎会尽心辅佐?百姓见贤良不尊君上,势必也会生出轻慢之心。
    长此以往,大虞国的江山基业将摇摇欲坠。
    最后这万里河山、芸芸众生,皇帝又该如何去统御驾驭,如何彰显天子威仪、君临天下?
    更令人心寒的是,龙椅上那位天子早有容人之量,并非没有给过这些所谓才子回头的机会。
    御前侍卫曾悄然送去密函,言辞恳切的告诫他们收敛锋芒。
    东厂番子也多次在诗会上旁敲侧击,暗示他们切莫再触碰天家忌讳。
    可那些自诩风骨高洁之人,却将圣上的宽宏当作软弱可欺。
    起初隐晦的讽喻,渐渐化作直白的批判,甚至在文人雅集上公然编撰话本。
    将皇宫那一位的治国之策比作孩童儿戏,把朝堂大事编排成荒诞笑谈。
    当“昏君”二字从市井童谣中传出,当弹劾奏章里开始出现对圣上德行的质疑。
    皇帝便是铁打的心肠,又怎能不被这番挑衅刺痛?
    如此这等变本加厉的冒犯,莫说是执掌江山的帝王。
    这换作是谁来了也得破防。
    还有那些自诩“忠臣”的官员,打着进谏的旗号,在朝堂之上公然驳斥皇帝推行的新政。
    将革新之举贬为祸国殃民之策,全然不顾天下百姓民生疾苦,与大虞国的长远发展。
    他们结党营私,借祖宗成法之名,行阻碍变革之实。
    甚至在皇帝御驾亲临安抚时,仍固执己见,言语间满是对百姓的轻视。
    被称为“大侠士”的武林豪杰也一样,仗着一身武艺与江湖威望,以“替天行道”自居。
    他们无视朝廷律法,私自劫下送往边疆的军饷,美其名曰“救济灾民”,却导致戍边将士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更在武林盟会上号召群雄对抗朝廷,煽动百姓对官府的不满情绪。
    他们自以为秉持正义,实则早已沦为扰乱朝纲、破坏安宁的祸端,逼得皇帝不得不挥动手中的屠刀。
    而这一切,最终却都成了原身背负骂名的缘由。
    当然了,人世间没有好坏之分,原身和那个皇帝,也不是什么善茬子。
    这位东厂督主沉溺权柄,将朝堂化作自家的修罗场。
    他豢养死士,把持诏狱,用剥皮楦草的酷刑震慑异己。
    为了巩固权势,不惜挑起党争,让满朝文武互相倾轧,黎民百姓在战火与苛政下颠沛流离。
    龙椅上的帝王同样双手沾满鲜血。
    他乾纲独断,视群臣如蝼蚁,稍有拂逆便诛灭九族。
    后宫佳丽三千仍不餍足,强征民女充盈掖庭,引得无数家庭妻离子散。
    朝堂之上,他将忠臣的谏言当作逆鳞,用暴虐的手段堵天下悠悠之口。
    早就有民间传闻,皇帝老儿为求长生不老,听信方士之言,以童男童女祭祀,暴行令人发指。
    这君臣二人,一个在阴暗中搅动风云,一个在明面上肆意妄为,像是狼狈为奸,将大虞国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厅堂内,曹金与曹浩盛还在那里隔着一张紫檀案几对峙,两人的影子在地板上拉得老长。
    “曹金,你休要再推诿!”
    曹浩盛一掌拍在案上,震得茶盏叮当作响,“此番差事是你亲自应下的,如今搞砸了,自然该由你去向义父请罪!”
    曹金冷笑一声,右手抚摸着腰间绣春刀的刀柄:“说得轻巧。”
    “若非锦衣卫那群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临阵倒戈,本官怎会”
    话到此处,曹金突然噤声,仿佛连提及失败都是一种忌讳。
    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厅外。
    穿过重重院落,东厂那座黑漆大门后,不知藏着多少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
    上次有个副千户办事不力,被请去“喝茶,回来时十指不见了三根,却还要跪着谢恩。
    “罢了。”
    曹金突然泄了气,从怀中掏出一枚铜钱,“老规矩,字面你去,花面我去。”
    铜钱在空中飞快翻转着,划出一道银亮的弧线。
    两人死死盯着那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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