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张厨子,他做的罗汉斋,在应天府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结果照样吃了闭门羹。”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附和声,众人七嘴八舌地抱怨起来,像是打开了话匣子。
“八大楼的斋菜也没少来吧?这都不行?”
“可不是嘛,这食盒送进去没有一千,也有好几百了,居然没一个喜欢的。”
“我看啊,这师太根本就不是看病,就是故意折腾人呢!”
一个老汉蹲在地上,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烟袋锅里的火星在阳光下明明灭灭。
“我们家孙子等着这针救命呢,她倒好,天天拿斋饭当由头,这不是作孽吗?”
夏沐听着众人的议论,她原本心中的期待立刻被忐忑取代。
八大楼那可是应天府餐饮界的顶流,地位等同于现在首都排名前八大餐厅。
如果连这些餐厅的大厨都没法满足吴师太,那她做的斋菜真的能入对方的眼吗?
等待的人们渐渐没了交谈的兴致,有的靠在马车上打盹。
有的对着紧闭的院门唉声叹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躁又无奈的气息。
夏沐数着地上的光斑,心里默默盘算着时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地上的影子被越拉越长,就在这时,“吱呀”一声轻响,紧闭的院门突然开了条缝。
所有人都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猛地惊醒。
打盹的瞬间坐直了身子,抽烟的老汉慌忙磕掉烟袋锅里的灰,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