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婉莹点头道:“东方院长不但收了,而且看起来宝贝得很,立马就挂在了腰间。”
苏宁儿一张俏脸立时如同覆了一层寒霜,咬牙切齿道:“也不知这个叶蝉衣到底给东方院长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特别关注这个贱人。还专门帮忙向我们讨要银票。”
想到这里,苏宁儿就一阵恼火。论容貌、才情、身份,她哪一样输给叶蝉衣了,偏偏只要是个男人都会被其吸引。
东方卿如此,就连一向厌恶叶蝉衣的廷王殿下,也如同突然变了性一样。
听闻花灯会那晚,廷王和寒王为了一个叶蝉衣,叔侄二人剑拔弩张,就差打起来了。
想到这里,苏宁儿就气得心窝子疼。
明明叶蝉衣什么都比不上她,凭什么就可以引得男人为其争风吃醋。
“叶蝉衣就是个狐媚坯子,勾引一个又一个。”
薛婉莹嫉妒到极点,咬了咬牙,怒气冲冲道:“前一阵听说叶蝉衣和大璃首富岳百万走得极近,没想到她还吊着东方院长。这种女人可够下贱的,简直丢尽了女人的脸。”
话音刚落,一道婉转清扬的声音陡然从远处传来。
“苏小姐,你这样编排我姐姐,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