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输液瓶,靠在床头,他无意中往那边看了一眼,一下子愣住了。
连忙把身子侧过来,冲苗子使眼色。
苗子赶紧俯下身,贴近他。
沈世为压低声音说:“最里面那张床的病人家属,那个年轻人我认识!”
“他是我的大学同学,叫曾翰生,就是羊城人……我们都是复旦大学中文系毕业的。”
苗子连忙挨着他身边,坐到病床上,意图给他遮挡一下,不让那边的人看不到他的脸。
得了,今晚也别住院了,一会儿挂完点滴赶紧回去吧。
小心节外生枝,有他和叶敬在呢,就是背也能给沈世为背回招待所去。
明天来继续输液,留意一下,若是再碰到就换一个病房好了。
叶敬虽然没听清沈世为的话,但是看神色立刻就懂,这是遇到认识的人了。
他也坐到床边,靠着床尾,斜睨一眼最里面那张床。
此时屋里没开大灯,只有两盏小台灯亮着,投射出昏黄的光线,不过因为离得近,也能看得清楚。
床上躺着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同志。
好像被人打了,浑身是伤,胳膊和脑袋上缠着绷带,也在输液,此时还在低声哭泣。
这本来是男病房,可能那人也是晚上来输液,输完就回家吧。
瞧着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带,估计就在这儿凑合一下,等下就走。
病床前,有一张椅子,坐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青年,跟沈世为差不多年龄。
叶敬能清楚看到那青年的脸,样貌不错,长相挺斯文,却是一脸憔悴,精神面貌很差。
看他的这身衣服,哎呦,可惨了点,那白衬衫扯了个口子,还有几道明显的黑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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